飛奔著找到關著趙雷的房間,秦青深吸幾口氣平復氣息,這才讓人開鎖讓她進去。
趙雷為了活著,這段時間簡直配合得不得了,有用沒用的都抖摟了出來,看見來找他的是秦青,他驚訝坐起身,“怎么?難道是我說漏了什么嗎?”
“趙哥你怎么了?”
靈兒是個未成年,警局也不能拿她怎么樣,她又鬧絕食非要和趙雷待一起,秦青怕她真給自已餓死了,只能把靈兒關到趙雷隔壁房。
趙雷這邊一有點小動靜,靈兒立馬就想探頭出來看。
關押犯人的房間只有一個小小的口子,想探頭也探不出來。
趙雷語氣里都是無奈,“沒什么,警察找我問點事。”
靈兒湊到墻邊,耳朵貼著墻想聽聽秦青找趙雷問什么。
趙雷聳聳肩,用嘴型和秦青解釋,“她還是個孩子,八卦心比較重,別管她,她過一會兒會消停。”
警局不會動粗,趙雷又配合,這段時間除了有點無聊之外,其余對于趙雷來說還是蠻舒服。
秦青打開手機免提,“你可以問了。”
隋暖沒有彎彎繞繞,“殺手幫是不是有一個很神秘的女人?她引了很多人入行?”
趙雷輕松的表情凝固住,他表情慢慢變得嚴肅,過了好一會都沒有出聲。
雙方陷入了僵持狀態。
隔壁房間的靈兒不明所以,“不是問問題嗎?怎么沒聲音?趙哥你沒事吧?”
趙雷和秦青對視好一會,最后還是想活的念頭占據上風,趙雷妥協似得嘆了口氣,他轉身坐回到床上,“你們怎么知道她的存在的?關于她的消息只要不問,應該不會有人主動說才對。”
這基本是個死循環,不問就不會有人說,沒有人說就不會有人問。
趙雷完全想不明白隋暖是從哪里獲得她信息的。
秦青面色沉了下去,真有這么一個人隱于幕后?
隋暖沒有回答趙雷的話,“所以她是誰?她在組織是什么身份?她是死是活?她去哪里了?”
趙雷又沉默了會才緩緩開口回答,“她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她常年戴著個黑色帽子,一頭長發,穿著黑色衣服……”
聽著趙雷的話,隋暖不知不覺歪樓了下,黑色禮帽,黑色衣服,一頭長發,那人莫非是某位一心致力于抓老鼠的勞模?
隋暖連忙搖搖頭,瞎歪樓個毛線球球,搞得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當年我才十幾歲,為了躲避父親的毆打我跑了出去,她就這么路過我身邊,兩個小時后她原路返回又路過了我,見我還在巷子里蹲著,她來到了我面前朝我伸出了手。”
“那一句:要不要跟著我走我一直記得,那一次也是我唯一一次見到她的模樣。”
“不知道是不是時間隔得太久,明明我很想記住她長什么樣,可卻怎么也記不起來,除了開開合合的紅唇,以及從她脖子上滑落出來的一顆紅寶石吊墜,其余我什么都沒記住。”
紅寶石吊墜!
隋暖幾乎瞬間就提取到了重要信息,催眠人都需要一個媒介,亦或者需要聲音,那女人催眠趙雷很有可能就是通過吊墜這個媒介。
隋暖并沒有打斷趙雷的回憶,她只是默默記住了這個點,等趙雷回憶完再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