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秦青那邊的電話并沒有掛斷,她輕笑,“我到了。”
隋暖笑容擴大,她把早準備好的槍拿出來抵在老二腦袋上,“那我就告訴你,我是警察哦。”
老二笑容一僵,被美色迷昏頭的他笑容難看,“美、美女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你覺得我會拿這事開玩笑?”
其他人見勢不對轉身就要跑,隋暖一手壓住老二的手腕,槍從老二腦袋轉移到其余人身上,“你們最好乖乖站著別動,畢竟沒人想第一個試試我手里的是真槍還是假槍吧?”
老大、老四腳下像生了根,沒一個敢亂動。
槍面前人人平等,誰都是一顆花生米就能被送走,她們誰敢賭?
隋暖嘖了聲,失策了,忘記自已現在離開了新手村,遇到的不再是一群天不怕地不怕的亡命之徒。
這些人是真怕槍,也是真怕死。
她剛還想找機會收拾眼前這中年男人,結果現在好像沒機會了。
隋暖壓著老二的手用了點力,“你們舉起手來!”
老大老四對視一眼,她們還想找機會逃,萬一這人手里的槍是假貨呢?
“別動,舉起手!”
“下車,下車!舉起手下車!”
聽到這動靜,幾人懸著的心終于還是死了。
好嗎,原來這人所謂的拖車不是拖她車,而是拖她們的警察。
秦青帶來的人不少,一個個都是經驗老到、武力值不低的,三兩下就把人都拿下了。
隋暖嘆了口氣,她收回槍,把那只被她捏青但一聲不敢吭的老二手銬起來,“還以為會有一場惡戰呢!”
走過來的秦青:?
隋少校在想啥呢?她以為誰都像她遇到的那群變態似得?那種犯罪組織幾十年不出現一個,但隋暖一上來就全碰到了。
“要真有那么多那種犯罪組織,大夏早亂套了。”
隋暖跟著下車,“這不是習慣了嗎?”
她已經盡力在改自已容易陰謀論的思維了,毒品案、斗篷人長生案、改造人案,哪個不是牽連甚廣的案子?
那些案子全讓她個新手村的人遇見了,好不容易適應過來那種節奏,氣勢洶洶走出新手村準備迎接更加猛烈的暴風雨,結果發現外面壓根沒下雨。
栽贓狼吃人事件,她都沒發力,犯人自爆了,她還在想是不是故意詐她,結果一個個都說的是確確實實的大實話。
好家伙,她之前適應的節奏又得改回來,她太難了。
秦青扶額,“你到底在遺憾什么?都沒進城就先給我上了一課。”
回想起自已上半年過的日子,秦青都覺得心酸。
忙碌是讓她快樂,但禿頭不是!
隋暖拍拍秦青肩膀,“沒事,我最多呆兩個星期,呆完我就進白白山。”
塌了一大半的天徹底崩完了,隋暖在這兩個星期,不就意味著她只需要忙兩個星期?兩個星期的案子她起碼要忙幾個月。
隋暖進山總要出來吧?
白白山不在寧州省,但萬一隋暖出山后又來找她敘舊呢?
秦青整個人都蔫了,其實她也沒有那么急迫的想升職,她還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