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后,朝朝被放在床上,江棠和傅司年坐在他的左邊,月月坐在他的右邊,家里人都圍著他。
江棠將朝朝的小腿放在她的膝蓋上,先拿出醫用酒精消毒清理傷口,然后再用碘伏涂抹一圈,無論是醫用酒精還是碘伏,都對傷口有刺激效果,會讓人撕心裂肺的疼痛。
但是朝朝緊繃著小臉,都忍住了。
每次江棠問他疼不疼,朝朝都認真的搖頭說不疼。
可是已經出血的傷口,怎么可能不疼。
江棠俯身,在朝朝的膝蓋上,輕輕的吹了吹,溫柔說,“呼呼~朝朝的痛痛都飛走
。”
月月見江棠這么做,也一模一樣的學著,低頭靠近朝朝的膝蓋上,嘟起嘴巴呼啦呼啦的吹氣。
“呼呼~哥哥,不疼~呼呼~哥哥,痛痛都飛走了。”
朝朝被一家人圍著,抬頭看看月月,看看媽媽,又看看爸爸,不僅不覺得疼,反而還覺得好幸福。
這日中午,因為朝朝受傷的關系,家里的午餐吃的比較簡單,干干凈凈能填飽肚子都成。
吃飯的時候,江棠咬著筷子想了想,突然開口道。
“傅司年,我覺得這樣不行。”
傅司年沒頭沒尾聽到這么一句話,茫然抬頭,黑眸看向江棠,“怎么了?”
緊接著,他看到江棠放下筷子
,伸手鄭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傅司年同志,我要交給你一個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