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貧嘴了,直接進入正題吧,知道我為什么深夜給你打這個電話嗎?”杜御風問道。
柳擎宇搖搖頭,不過還是肯定的說道:“我猜肯定還是和這三個被我們鹿鳴市逮捕的三個外國人有關。”
杜御風笑著點點頭:“你小子倒是挺有悟性的,你說得沒錯,我給你打這個電話的目的的的確確和這三個外國人有關,到目前為止,這三個外國人背后的勢力不僅動用了他們在我們華夏多年經營積累下的人脈關系向你直接施壓或者求情,也已經通過正式渠道,向我們天涯省發出了要求釋放的要求。現在,省里也為了此事發生了分歧,有人認為這三個外國人應該不算是罪大惡極,沒有必要非得逮捕他們,而且這三大外國金融公司在我們鹿鳴市確確實實有著數百億的投資項目,如果我們真的不給對方面子,非得逮捕這三個人的話,這些外國公司真的有可能會中斷與我們之間的合作。”
柳擎宇聞只是略微沉吟了一下,隨即直接問道:“杜省長,我想問您一句,這三大公司與我們之間的合作現在進展到什么程度,對方投入多少資金了?”
杜御風愣了一下,隨即說道:“這方面的信息我掌握的不是太充分,但是按照合同的規定,現在這個階段,對方至少應該已經保證前期兩三個億的資金到位了。剩下的數百億資金將會在今后五年之內陸陸續續的到位。”
柳擎宇聽完這句話,眼神不由得瞇縫了起來,隨即緩緩說道:“杜省長,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恐怕你們這個合同簽訂的時間應該不會超過半年吧?而且真正的落實也應該就在最近兩三個月之內。”
杜御風再次一愣,隨即點點頭說道:“如果你要是之前沒有看過相關的報道信息的話,那么你猜的完全沒有錯誤。”
柳擎宇苦笑著說道:“杜省長,我可以明確的告訴您,我的的確確沒有看過相關的信息,我之所以會這樣分析是因為我認為,對方之所以要和我們天涯省簽訂這樣的合作協議,目標十分明確,就是要通過這份合作協議束縛住省里的手腳,以便于他們三大公司幕后的金融公司在針對我們省里的一
些上市企業在股災中下手的時候,我們省里不敢對他們太過于刁難了。而且對方算計得十分清楚,在這數百億項目的誘惑下,我們天涯省的領導層是絕對不可能放得下這樣巨大的政績的。所以,在對待整個股災事件的過程中,對他們的某些行為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杜御風是第一次聽到柳擎宇這種說法,他感覺到很新鮮,卻又很有道理,便表情凝重的說道:“你接著分析。”
柳擎宇點點頭:“杜省長,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一般像這次股災這種級別的項目對方要想操作的話,至少會有兩三年的市場關注期,在這兩三年之內,他們會仔細觀察我們華夏在a股市場、在期指市場等諸多金融領域的各項基本政策情況、實際操盤情況等等諸多信息,當然了,這些信息這些外國公司早在多年前就已經開始注意收集了,只不過在這兩三年的籌備期內,他們會收集得更加具體;
然后,在經過仔細的籌備策劃之后,他們會根據這些年的觀察和分析,形成對我國股市的深度了解,確定哪些管理上的、制度上的漏洞是可以鉆的,同時,他們還會通過數學建模的形式,由那些寬客們通過數學和金融相互結合的手段建立起一個相對來說比較成熟的操作方案,而一旦數學建模完成,也就意味著一旦他們這項計劃進入到操作實施期之后,不管發生何種情況,不管我們會如何救市,他們這些公司都會通過在我們金融市場上的操作最終完成利潤的轉移,套取我們股市上的大量資金,形成他們的利潤。而這些利潤的規模至少要在幾百億甚至數千億、上萬億。
當然了,僅僅憑著他們這三大公司未必能夠完成這樣宏大的操作,但是,那些外國人一向善于通過狼群一般的合作模式來瓜分整個世界的利潤,這樣的事件從八國聯軍時代開始,我們華夏早就深深的體驗過了,而日本那失落的二十年也已經成為了最好的證明。”
“你分析的這些和三大公司的投資有什么關系嗎?”杜御風問道。
柳擎宇笑了:“當然有關系,我們天涯省由于地理位置比較特殊,所以我們省內上市的軍工股相對來說比較多,而且這些企業的市值加在一起規模也不小,如果他們能夠通過這些所謂的五年數百億的投資項目困住省里的手腳,從而可以在對這些上市公司的操作中放手施為,他們他們將極有可能通過這種做空操作行為從我們天涯省獲取數百億的利潤,所以,只要他們操作成功了,就算是最終真的在我們鹿鳴市投資數百億建設了一些項目,讓我們天涯省的領導獲得了一些政績,但是,實際上,這些資金全都是來自我們那些省內上市企業,而他們獲得了什么?
首先,他們獲得了對很多上市企業的控制權,加強了對我們這些軍工企業的滲透,其次,他們還通過這些合作項目加強了與我們天涯省尤其是一些領導之間的合作關系,還有,他們還可以通過這些合作項目賺取大量的利潤,他們這種手段可謂一箭三雕,杜省長,這是我的看法,僅供您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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