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局是一個針對蔣震的局啊?
“呵……我,我倒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不過,感覺今晚這局寓意很深呀付書記。”闞清波笑著說。
“明白人!呵呵呵,來來來,工作嘛……壓力都不要太大!來,咱們別光聊事情,酒也要喝嘛!呵,來!干杯!”付國安微笑說。
茍強看著大家都在笑,但是,他的心卻有些苦……
因為,這些人都是什么人?都是官場上的人!
自已是什么?
自已雖然是這邊的首富,雖然是道兒上的老大,但是,真正要“干活”的話,是我茍強來干!
真正要謀劃,也是我茍強來謀劃呀!
最重要的是,需要搞對抗的人是我、需要犧牲的是我、付出最大的也是我!
他媽的……
這幫人幫我做過什么?
一幫人只知道承接鞏老留下來的好處,到了現在這個關鍵節點的時候,卻要讓茍強來做出犧牲。
“茍老板?你這表情不太正常啊……”付國安說。
“哦,今天身體不適很舒服。”茍強微笑說。那微笑,很明顯是強顏歡笑。
“你應該知道我們接下來要做什么了吧?”付國安很是精明地看向茍強。
“我怎么能知道您心里想什么呢?但是,我能猜到您今天叫我來,肯定是為了對抗蔣震。”茍強說。
“這不廢話嗎?”常副省長在旁邊皺起眉頭說:“茍強啊!你是道兒上的人,你懂得道兒上的規矩!這——”
“——常副省長不懂?”
茍強直接打斷常濤的話,眼神里帶著些許的不悅,輕聲道:
“常副省長是公安廳的廳長,這里還有您不知道的情況?放眼整個大西北,有您不知道的頭頭?有您不知道的臟事兒?呵,您別總是給我戴高帽,我又不是體制內的,這高帽子我戴不住的呀!”
“你是想讓我們重新找個人來戴嗎?”付國安直接亮開了底牌。
對于茍強今天晚上的表現,他很不喜歡,甚至說討厭。
之前沒遇到事情的時候,茍強那牛逼都快要吹到天上去了!
可是,現在竟然如此之態度……換了誰不生氣呢?
“付書記……”茍強直接心里話說:“……我覺得您多慮了……這大西北什么事兒我茍強不知道?蔣震如果真的有動靜,我這邊早就接到情報了!現在什么風吹草動都沒有,您就要安排著搞事,這真的不合適……這么多年,大西北各方勢力相安無事,如果您真要這么搞的話,是會出事的。”
“你這么聰明啊?你知道我想怎么搞?”付國安輕挑眉頭問。
“萬變不離其宗……”茍強說:“您今晚找常省長他們這些人過來,無非就是想要開展掃黑行動……而且,動作絕對不會小。可問題是,現在的西北,無黑可以掃啊!大家太太平平多少年了?就這么個情況,您硬掃的話,豈不是要讓我茍強去欺負那些多年來相安無事的“鄰居”啊?這,不合適吧?”
“我怎么覺得挺合適呢?”付國安一臉不悅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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