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要輕敵!!”付國安見茍老板和常副省長如此之“快樂”,便有種不祥的預感。
“不是我們輕敵!”茍老板轉身指著常濤說:“常省長可是公安廳的廳長,而且是剛剛升任公安廳廳長不到一年,誰能代替他?不是我說,沒個三兩年,常副省長的位子無人可以替代!只要常省長還在公安廳的位子上,那么蔣震就是找來部隊,他也不可能進入咱們這大西北的黑道!”
“付書記……”常副省長微笑說:“真的不是我們輕敵……您算算,這得有快十年了吧?有人能在咱們這大西北立棍嗎?你來這邊的時間還是太短,感覺你對咱們茍老板的實力,了解得并不多啊。”
“哈哈!”茍強笑著一揮手說:“常省長,你這么說的話,我真是會飄的啊!哈哈哈哈!”
聽到他們兩人如此之放松,付國安的眉頭又一次皺了起來,“你們這么輕敵,未來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看到付國安是真的生氣之后,兩人臉上的笑當即就僵住了……
而后,彼此對視一眼之后,都覺得似乎有些過分,趕忙故作嚴肅。
“付書記,您真的不要這么緊張……”茍老板低聲說:“我們真的不是輕敵,而是說我們有這個自信呀……鞏老在咱們這里的的時候,我就是這片的大地主,鞏老也知道這邊的形勢,所以一直在扶持我。別的不敢說,就這道兒上的事情,我茍強放下話去之后,外地的一只蒼蠅都不可能進來。”
看到茍強如此認真的表情,付國安內心的焦慮也消了不少,微微皺著眉頭說:
“小心駛得萬年船……我今晚找你們過來,討論的就是這一件事情!只要咱們把這條路給蔣震封死,他蔣震未來就不可能起來。倘若你們放松警惕,讓蔣震在暗中把地下勢力扶持起來,再搞出事端的話,后果可是你們想象不到的。”
“您放心吧!我跟茍老板相互配合,不可能讓蔣震泛起浪花來,這個我是可以給您打包票的!”常副省長說。
“嗯……”付國安轉頭看了眼墻上的鐘表,感覺時間不早之后,站起身說:“你們這個態度,倒是能讓我放心不少……你們兩個再預想一下蔣震下一步的行動,然后有針對性地搞出點應對措施來!記住,必須要做到萬無一失!”
“行!時間不早了……您快回去吧!我跟常省長再討論討論!”茍老板說。
“嗯。”付國安輕輕點了點頭之后,轉身離開。
兩人趕忙跟著出去送客。
見付國安的車離開之后,兩人相視一眼,當即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茍強笑著說:“原本以為鞏老夠小膽的了!沒想到來了個更小膽的付國安!真是讓這個付國安笑死我了!”
“小心駛得萬年船?哈哈!咱們這大西北可不是一條船,這他媽的是一艘巨輪啊!就這片土地上,他媽的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什么驚濤駭浪沒經歷過?就那個小小的蔣震,竟然也想在咱們這里翻起浪花來?做他媽的春秋白日夢去吧!”常省長笑著說。
“聽說今晚蔣震和魏軍猛把付書記好一頓折騰?呵,真的假的啊?”茍強笑著問。
“說實話……我都替付國安感到丟人啊……”常濤怒著鼻子撅著嘴說:“我就沒見過這么窩囊的一把手!怕那個魏軍猛干什么啊?什么東西啊!?付書記是正兒八經的副華級啊!這他媽的在咱們這里就是天了!結果呢?今晚差點兒被魏軍猛給打一頓!?完事兒,還不敢吱聲!這他媽的,真他媽的窩囊廢啊!”
“付書記這么窩囊嗎?”茍強當即皺起眉頭說:“他怎么這么怕他們啊?今晚付書記是沒吭聲!他要說一句,我能讓魏軍猛從咱們當地離開才怪!我他媽的可不懼他是什么司令不司令的!別他媽的栽倒我手里,老子下面有的是死士,隨便整出幾個來,不要了他的狗命才怪!”
“就是說啊!”常濤一歪嘴說:“付國安書記,真他媽的窩囊啊!蔣震你還沒見過吧?今晚我見了之后,真是惡心得不行,就個奶油小生而已,付國安竟然還對他那么擔心?還擔心蔣震暗度陳倉?他有那個本事嗎?讓我說,付國安對咱們這邊的形勢,根本就不了解!”
“何止是不了解……他是一竅不通啊!”茍強說:“放眼整個大西北,道上都是什么人我茍強能不清楚?我今晚還真不是吹牛逼!別說是外地人,就是外地的蒼蠅飛到咱們大西北來,那也得我點頭才行!呵……付國安對咱們的勢力,是一丁點兒都不了解啊!哈哈哈哈!”
“我倒是期待蔣震能找人來咱們這邊搞事!我這個公安廳廳長閑得不行!還真想搞點事情出點成績呢!哈哈哈哈!”常濤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