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她一戰成名,這才多長時間啊,怎么被這些個寫手寫成這樣?
這是得罪人了吧?
可當我看到下面的幾張配圖時,愣住了。
配圖照片拍的法院開庭時的內部場景,照片上,陳璐披頭散發,的確是撲上去咬住了原告的脖子!
地上一片血跡。
我的太陽穴頓時突突直跳,怎么會這樣?
當初陳璐之所以能力壓律政常青樹司衡,靠得就是那支被詭匠改造過后的鋼筆。
黎青纓跟我說那支鋼筆被改造之后成了詭器,但是用詭器是有禁忌的,不遵守禁忌,會受到可怕的反噬。
看來這個陳璐就是被反噬了。
這樣說來,這詭器還真不是一般人能用的。
此后幾天,我都待在家里休養。
黎青纓每天給我熬藥,盯著我按時按點地喝下,閑暇時候,她還悄悄地去探查了白家的消息。
白家醫館這幾天倒是正常營業,但白老太一直沒露面,應該也是在休養吧?
“白老太作惡多端,死不足惜,我倒巴不得她這次挺不過去才好!”黎青纓恨恨道。
我卻憂心忡忡:“禍害遺千年,她沒那么容易死,白京墨不是已經有小動作了嗎?”
為了續命,白家這次不知道又要害多少人。
白家的報應,不知道什么時候才來。
從唐家回來的,研磨,仔細書寫。
當票一式兩份,讓蔡斌簽字按手印,然后蓋上當鋪的章。
當票一份和八塊八毛錢一起給蔡斌,另一份入檔。
至此,我又做成了一單。
我將那幅畫收起來的時候,忽然就想到了慧泉大師。
有機會,我或許應該去拜訪一下他。
一是為了這幅畫,另一個就是,我想再請他幫我看看命格。
畢竟唐棠說慧泉大師是有點真本事的。
讓我詫異的是,很快,我與慧泉大師就又碰面了。
事情是這樣的,那天,當鋪里來了一個中年男人,六十歲左右,穿著一身改良版的唐裝,進門就問:“請問,小九掌柜在嗎?我想贖當。”
贖當?
當鋪重開之后,這還是也是五福鎮當鋪的,并且男人要贖當的物件兒,我之前盤點當品時還看到過。
那是一本旌表文書。
只是這本旌表文書的當期,已經過了足有百年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