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硯臉色微沉,眼眸變得暗淡,“寶寶,你說什么?”
她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還想繼續說著,“我說你是不是不”
話還未說出口,遲硯低頭堵住了她的嘴。
她那句話就像是挑釁男人的尊嚴一樣,他吻比以往的都要霸道很多。
他一只手護著她的后腦勺,將她輕輕放到床上。
柔軟的床上因為兩人的重量,往下沉了點。
情到深處時,他突然停住了,在她耳邊沉沉地呼吸著,“寶寶,一加一等于幾?”
他沒想忍著,只是不想在她醉得不省人事的時候要了她。
安瀾勾著他脖子的手收緊,聲音輕軟,“笨蛋,這么簡單的題目都不會。”
“等于二。”
遲硯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輕輕咬了下,聲音暗啞,“寶寶,別后悔,哭了我可不停。”
安瀾對這句話后知后覺。
話落,他伸手關上了燈。
房間里瞬間變得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見。
他頓了頓,打開床頭那盞暖黃色的燈。
在他俯身靠過來時,安瀾輕咬了下唇,紅著臉頰開口,“可以全關了嗎?”
她不好意思。
遲硯輕聲哄著道:“我想看寶寶最迷人的樣子。”
衣服散落在床邊,她白得如玉的肌膚映入眼簾,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
但還留存著一絲理智,伸手從床頭柜里拿出一個小東西。
“滋啦”的一聲輕響,在靜謐的房間里顯得格外突兀。
“你什么時候買的?”
“今天早上去超市的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