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真是他前女友吧。

林清歡看到門外樹蔭下的江敘，眼睛一亮，剛想走過去，就聽到有人叫住了她。

她腳步一停，轉頭看到顧晉時，眼神茫然。

顧晉揚著嘴角，“你這是準備出去？”

林清歡皺了下眉，“你是”

眼鏡男聞，低頭憋笑。

這聲笑聲似乎像嘲笑一樣，顧晉臉色瞬間黑了，他覺得很沒面子，說出口的話也陰陽怪氣的。

“你這是談得太多次了嘛，都記不得前男友了。”

前男友？

她談過說話這么差勁的前男友？

林清歡眼神驟冷，打量了他好一會才，也沒想起是誰，“不好意思，如果我們以前真談過，可能是我眼瞎。”

她彎唇一笑，“不過現在我眼睛好了，自然不記得你了。”

一旁的眼鏡男實在憋不住，眼睛都出來了，他別過頭捂著嘴笑。

顧晉的臉色沉了幾分。

江敘雙手抱臂，面無表情地盯著不遠處的少女。

她正面對著兩個男生說話，許是吵架了，和她說話的那個男生臉都氣沉了。

他抬腳緩緩走向校門口。

就在顧晉還準備再說點什么的時候，隔著一個鐵門，突然響起一道清淡的聲音。

“林清歡。”

幾人同時轉頭看過去。

顧晉看到林清歡眼底波動明顯，冷嘲熱諷道：“林清歡，你還真是換男朋友的速度比換衣服還勤快。”

他記得林清歡還在榆城讀高中的時候，身邊就經常出現不同的男生。

只是走一段時間不知道怎么，突然變安靜了開始發奮學習，上各種補習班。

她成績本來就不差，這樣努力下來，直接突飛猛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