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他若有所思地抬手搭在我肩上,還沒用力,我就夸張地哎呦叫起來:“疼疼疼!”
他見狀,臉一黑,一臂撈住我的腰,把我攬撞進縈著清涼花香的懷抱,沒好氣道:“本尊對本尊的法力還是很有信心的,裝得還挺像!”
我哽住,望著他那張俊臉,厚顏無恥地理直氣壯道:“我、現在不疼,之前疼啊!”
他嗤笑:“也不知道是誰說,你的事,本尊沒有義務幫你解決,本尊幫你是情分,不幫你是本分......”
我心虛嗆住:“哎,那不一樣嘛。現在咱們是什么關系,朋友嘛。一個合格的朋友是能為對方兩肋插刀的!”
他存心逗我,上揚劍眉稍挑:“那你先為本尊兩肋插刀,本尊再考慮要不要和你做朋友。”
我震驚:“你剛才不是已經同意了嗎?”
他也愈發無恥:“本尊是同意了,但本尊現在想檢驗一下,本尊把夫人當做朋友,夫人能否真心相待本尊。”
我:“......人與蛇之間的信任呢?”
他:“你前兩天,才剛灑了本尊一身藥粉,還趁本尊不注意,往本尊身上貼符。本尊也想知道,蛇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我:“......”
算了,說不過他。
小心翼翼扒拉開他箍在我腰上的手臂,我坐在樹上看著月亮,一時愁緒萬千。
“小時候,外婆總喜歡在有月亮的晚上,牽著我的手,帶我出門遛彎,給我唱月姥姥童謠。以后,再也沒有人會陪我在月亮下散步了。”
身邊的男人沉默未語,只是霸道抓住我一只手。
我落寞地問他:“我身上的絕命蠱,是你解的?”
他還是沒說話。
我又問:“你能解我的絕命蠱,為什么外婆還要以命換命,替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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