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媳婦熬成婆,這句老話對于過去很多女人而,真就是一座大山頂頭上。
人的行為往往受情緒驅使,情緒是需要發泄的,弱者往往向更弱者釋放情緒。
不用負責的情緒宣泄,具體案例情況網暴。
對于普通人而,大概率成為烏合之眾的一員。
接待賈璉的王仁獻寶似的摸出一個木盒子,拿在手里炫耀的:“看見沒有,這是最近新出的好東西,要作為貢品送進宮里。”
賈璉沉默的看著盒子里的卷煙,心說:這也不是少女腿上卷成的雪茄。
王仁拿出一根遞給賈璉,示意他點上,這個時空的賈璉沒啥煙癮,抽煙的心情很復雜,有懷舊,也有證明一下自己存在的意思。只要目的,還是搞錢。
王仁還在炫耀:“今天請你嘗嘗這個,下回請你嘗點更好的。”
賈璉被勾起來好奇心:“還有更好的么?”
王仁嘿嘿嘿的一陣低聲笑道:“那玩意主要在京中權貴中流行,據說是海外傳來的寶貝。吸一口,飄飄若仙,夜御數女,不在話下。魏晉風流知道吧?當年的風流名士,沒有不用那寶貝的,后來歷經戰亂流失了,沒想到在海外有傳回來了。”
賈璉一開始還沒在意,聽到魏晉風流的時候,頓時毛骨悚然。那幫所謂的名士,都是門閥出身,生活太好了,無所事事的沒事喜歡找刺激,服用五石散后渾身發熱,大冬天的也打個赤膊,自以為不避寒暑,快成仙了,其實是重金屬中毒。
再提到夜御數女這種話,賈璉很自然的聯想到所謂的冰-妹。結合歷史上出現的事,賈璉忍不住最后確定一下,用不屑的語氣道:“海外能有啥好東西?”
王仁聽了不樂意了:“唉,你可不敢小看還好,說是好大的地方呢,有點好東西不稀奇。這東西在西洋可是非常的流行呢,我也是費老大的勁才搞到一點,等我拿給你看看。”
炫耀的心是怎么都克制不住的,王仁轉身入內,很快出來時,手里多了個拳頭大小的錦盒。打開后遞給賈璉:“看著不起眼,只是你要會弄,為這我還特意買了個丫鬟回來燒制。我告訴你,宗人府有個老王爺,六十多了,抽一口這個,一晚上快活,姨娘又懷上了。”
看清楚里面的東西時,賈璉陡然色變,心道:一開始就是小規模的走私,后來大規模的走私,再后來直接發動戰爭。
“既然是好東西,趕緊收起來偷偷享用。”賈璉很快恢復正常,依舊笑嘻嘻的推回去。心思卻已經不在這上頭,要不是給王熙鳳留面子,今天能一個巴掌扇死這龜孫。
“哎,這不是你來了么?別人我可不拿出來。”王仁意猶未盡,悻悻的收起來,還想繼續吹噓,見賈璉有點心不在焉的,便沒有再提這個。
回家的路上,王熙鳳發現賈璉一直在走神,還以為王仁為難他了,小心翼翼的問:“爺這是怎么了?我哥哥說話不好聽了?”
賈璉趕緊收回心神,搖頭笑道:“大舅哥人挺好的,沒有為難我,我是想事情呢?”
新婚的王熙鳳有點粘人,有點時間就往賈璉跟前蹭。回到家中,賈璉剛進書房,她便跟進來。周圍沒人,王熙鳳也大著膽子,摟著脖子臉蹭歸來,像只小貓似的。
賈璉忍不住調笑道:“消腫了?這天還沒黑呢,就這么等不及了?”
王熙鳳修的沒眼見人,臉窩在賈璉的胸前,使勁的蹭了幾下才嗡聲道:“哪有,這一天都沒怎么避著人,就是想跟爺貼一貼。”
賈璉心道:若是掛爺不給力,再過二十年,走路都得躲著你。
小夫妻一陣溫存,門口平兒咳嗽一聲,這才分開。平兒見王熙鳳衣衫還算整齊,心道:爺就是愛欺負人,對小姐就是好好的。
家里來了客人,正是李紈。話說那日賈璉提議李紈幫忙管家,日漸存在感不強的李紈,一夜之間走到哪都有下人奉承了,這就是權利帶來的。李紈對這些不是很在意,考慮到兒子,也必須打起精神幫忙,打定主意事事不做主,需王熙鳳點頭才做。
王熙鳳在外面接待李紈時,平兒肩負著隔絕賈璉與其他女人來往的任務。爺們沒有主觀意愿也不能不防備,多少小浪蹄子時刻準備著爬床呢。
賈璉的心思回到鴉-片上,這玩意危害巨大,對于這個時代的人來說,是很難有充分認知的。即便是現代國家,一些人為了利益,也會發聲洗白。很多事情道理都是差不多的,一個商品一旦在社會上炒的很熱,毫無爭議的一場收割游戲。
賈璉親眼目睹的就有蘭花熱與十字繡熱,現在社會的婆娘都弄了一副壽字圖。蘭花嘛,親大哥花一個月工資買一盆吊籃回來。《少林寺》大熱的時候,還有人開班收徒呢,傳授南少林的絕藝。那時候不收學費就是了,一條豐收煙。
大周有沒有相關的法律來禁止鴉-片,賈璉暫時不得而知,明天要去問問清楚。最好要調查一下,看看京師的都有哪些人在抽這個。
見賈璉突然發呆,平兒有點失望,爺是在小姐身上把精力耗盡了。
少女懷春,平兒也挺喜歡私下里兩人勾搭一下,精神上的愉悅。
眼見賈璉沒啥動靜,平兒也不鬧騰,悄悄的出去,泡了熱茶端進來。
賈璉先看見的茶杯,后看見的皓腕,伸手抓住手腕,平兒頓時臉紅了,心虛的回頭看看才低聲道:“仔細讓人瞧見,二奶奶奈何不得二爺,收拾婢子可不會手軟。”
平兒本以為賈璉會糾纏一陣,不料他直接松開道:“說的也是,以后有的是機會好好疼茫患庇諞皇薄!
突然變老實的賈璉,讓平兒很不適應。做人怎么可以這樣呢?
轉身要走的平兒,不料腰間一緊,竟是又遭背刺了。
賈璉非常嫌棄現在的服裝,太特么的礙事了。左右是過一過手上嘴上的癮頭,倒也沒太過分。隔著衣服,手感也很不錯,畢竟不是海綿墊,就一片肚兜,影響不大。
只幾下平兒便眼神迷離,大膽的回頭看一眼賈璉道:“二爺可不敢來真的。”
聽到腳步聲,賈璉便松開平兒,簾子一挑,進來的是王熙鳳,看一眼平兒紅著臉,衣衫倒是很整齊,便笑道:“爺又調戲平兒了?前日夜里讓爺去睡她,爺還假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