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月看著樊康的背影,眼底閃過一抹不屑,傳音道。
“他因勾結六煞堂,被宗門老祖責罰,于其識海種下了‘焚神咒’,一旦有人引動咒術,他便會魂飛魄散而亡。”
“此次西戎大陸之行,宗門的兩位大乘期老祖不愿以身犯險,但又覬覦西戎大陸這片世外之地的天材地寶,必須派人前去探路。不過,除了我之外,宗門和麾下各個家族,沒有任何一名合體期修士愿意前往,兩位老祖便決定讓樊康去戴罪立功。”
“樊康這人,向來貪生怕死。非迫不得已的情況,他絕不輕易犯險。如今要他做這探路的卒子,自是心不甘情不愿。況且,他剛因與魔道勾結,遭到宗門責罰,你還說什么‘一身浩然正氣’,豈能給你好臉色?”
聞,宋文不由一愣。
王秋月對于樊康的評價,他總覺得王秋月是在指桑罵槐。
另外,他并不是故意諷刺樊康,只是恰巧戳中了其痛處。
對待敵人,宋文的行事風格一向是:
抓住機會,雷霆一擊,不僅要讓對方身死道消,還有魂飛魄散。
若時機未至時,他則不會做出任何多余舉動,那樣只會暴露自已的敵意,打草驚蛇。
口頭上的挑釁和諷刺,宋文向來是不屑于做的,除了能口頭痛快一下外,沒有任何意義。
宋文又將目光投向了甲板上的另外兩人。
這兩名煉虛期修士,皆是一副老者形象,身上散發著一股暮氣。
“這兩人又是怎么回事?”宋文傳音問王秋月道。
“這兩人是宗門麾下修行家族之人,壽元將近,打算去西戎大陸碰碰運氣。碧炎宗一共給了我宗五個名額,但宗門無人愿往,湊不齊這五個名額,只能讓他們抵上了。”
王秋月說到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語一轉。
“對了,此次西戎大陸之行,無論你得到了何等珍貴的天材地寶,靈玉宮分毫不取。不過,此行的過程,包括你走過的路線,遭遇過的妖獸,發現天材地寶的位置和品類等等,必須記錄下來,交給靈玉宮。”
宋文輕輕點了點頭。
靈玉宮的這個要求,對于他這個散修而,已是相當優渥,他自然沒有不答應的理由。
另外,從靈玉宮的要求也不難看出,靈玉宮的確將他們這五人,當成了探路的卒子。
對于靈玉宮的兩名大乘期老怪而,五人能尋得何等寶物,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探明西戎大陸的情況。
靈玉宮這艘飛船的速度很快,僅半個多月,便抵達了萬劍閣的千刃城。
這時,已有兩艘飛船在此等候,分別是萬劍閣和玄霄宗的人,他們也要參與此次西戎大陸之行。
借著王秋月與另外兩大宗門之人寒暄之際,宋文細細打量了這兩艘飛船上的人。
玄霄宗飛船上,也同樣是五人,兩名合體期修士,三名煉虛期修士。
而萬劍閣的飛船,卻只有四人,一名合體期修士,三名煉虛期修士。
宋文掃了一眼萬劍閣飛船的甲板,心中不由暗道。
“南冥州三大宗門,應該都各有五個名額。萬劍閣少了一人,難道是在船樓沒有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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