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和他面對面商量，“你溫柔點好不好。”

陳朝撇嘴，“你沒用，我再溫柔有個屁用。”

他突然有點煩了，抱怨，“你到底怎么回事，x冷淡啊，剛開始”

話沒說完。

陳朝閉了嘴，一臉陰郁。

他話沒說完。

但沈月舒知道他想說什么。

倆人剛開始時并不是這樣。

沈月舒極緊張，總在忍耐忍耐又忍耐。

可是會情動的。

尤其是陳朝溫柔下來。

雖不暢，總不能讓陳朝滿意。

但能湊活。

后來

沈月舒像是塊貧瘠干澀的土地。

連湊活都不行。

沈月舒溫柔哄他，“再試一次。”

陳朝臭臉嘟囔，“試個屁。”

沈月舒沒再說，湊近輕輕吻他。

和用藥的饑渴完全不同。

細軟輕暖。

溫柔到像要化了。

陳朝垂眸看她好大會，在她閉上眼后，跟著閉了眼。

好像是因為隔得時間夠久。

不過幾分鐘結束了。

沈月舒懵懂睜眼，和撐起上半身的陳朝對視。

她思考了下，“再一次嗎？”

陳朝耳尖微紅，眼神卻冷的很，“你剛在想誰？”

沈月舒微驚，結巴了，“什什么？”

倆人不合從在江南重逢到現在。

今晚突然就合了。

問題還是出在沈月舒身上。

陳朝瞪她，“你他媽想誰呢！”

“誰都沒想。”

“那你閉眼干嘛！”

“要不我們睜著眼再來一次。”

陳朝周身氣怒肉眼可見。

惡狠狠瞪她好半響后，咬她，“敢閉眼，老子弄死你！”

沈月舒這次沒閉眼，一直看著他的眼睛。

深深的。

眼底像是蘊了一層化不開的旖旎。

半小時后。

陳朝翻身下去。

沈月舒起來接了水給他清理。

面無表情的陳朝突然發了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