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氏咬著牙,眼底滿是瘋狂:“便是藏紅花沒成,小賤人以為就能高枕無憂了?我定要讓你和你那賤胎,不得好死!”
老管家娓娓道來,又斜睨了紅燭一眼,盯著梅氏緩緩道:“夫人,老奴喪妻多年實在孤苦。將紅燭這丫頭塞進花樓倒不如交給老奴調教,若是從她嘴里泄露出府上的秘密,可當真是個大麻煩。”
這話擺明了便是同梅氏討要紅燭。
他都是年逾六旬的糟老頭子了,紅燭下月才剛到十六生辰,豈不是一輩子都要被糟蹋了。
“夫人,夫人,我從小伺候您,我的嘴是最嚴的,您知道的。求您開恩啊,我便是倒夜香馬桶做粗使婆子也好,求您了。”紅燭跪在地上,一步步朝著梅氏蹭了過去,雙目通紅,語氣之中盡是哀求。
梅氏看都沒看她一眼,不由冷冷出聲:“錢管家,便是先賀您鸞鳳之喜了。”
紅燭聽聞此話,身子不由軟了下來。
“等等。”梅氏見錢管家拖著紅燭往外走,不由叫停。
紅燭以為有轉機眼神期許地凝望著自家夫人。
“此藥對錢管家或許頗有幫助,床笫之事越發能生龍活虎。”楊氏又掏出幾粒丹丸塞了過去。
錢管家見此,笑意越發濃,不等夜深,便拖著紅燭往自己屋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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