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洺榆從旁觀望,現如今她是最不可多說話的,一直緘默打量眾人。
“兒媳愚鈍,但愿為侯府略盡綿薄之力。”忽而間,安陽眼前一亮,一個計劃悄然在心頭醞釀。
瞧著楊氏還要針對她,便先發制人道:“婆母只需賬上的兩千兩銀子,兒媳絕不多拿半分。”
謝銘樺白了安陽一眼,只覺得她在說大話。
謝洺榆微有些憂慮,這些銀子便是她沒有經手過多少銀錢也知是不夠的,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楊氏一怔,想要出好的席面,這些銀子斷然是不夠的,難道她想要用自己的嫁妝去填?可是為了什么呢?
“但兒媳還有兩個要求。”安陽唇畔勾起一個滿意的弧度,道:“還請侯爺答允。”
“就知道沒有那么好心。”謝銘樺小聲嘟囔。
老侯爺有些不悅。沉了聲道:“你先說來聽聽。”
“一則,兒媳愚鈍只拿銀子便好,私庫鑰匙與對牌便不沾手。二則,這宴席所需人手眾多,府中人員都聽婆母差遣,還須知會一聲從旁輔助才好。”安陽說完,便端起茶盞默默飲了一口。
“就這?”侯爺似是想也沒想,接話道:“都依了你。”
楊氏到底管家多年,白了老侯爺一眼,只道他是不知其中關竅。
若是拿了鑰匙與對牌,日后便可以丟失財物訛上安陽一筆,這等好機會怎能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