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榆頷首,她抬頭望著老侯爺道:“小姐必是受了奸人暗害,侯爺息怒。”
彭城伯府求了官家賜婚,這是擺明了高看侯府一眼,若是謝銘樺做的丑事傳出,這輩子便別想翻身。莫說是侯府本家,便是連著旁支都沒臉做人了。
老侯爺睨了這丫頭一眼,心下頓時一喜。他不是只有謝銘樺一個姑娘,她還有這丫頭,雖說是個庶出,但好過被侯府名聲盡毀。
吳氏看著這丫頭與老侯爺七分相似的面龐,頓時了然大概。
“庶女也無妨,切要白璧無瑕。”吳氏此話便是瞧上了阿榆。
楊氏氣上心頭,身子氣得直哆嗦:“不可,斷然不可。”
她怎能容許這樣一起婢生子踩到自己閨女頭上。
“老爺。樺兒是嫡女,斷然沒有這樣的道理啊。”楊氏哭得撕心裂肺。
吳氏冷嗤一聲:“嫡女又如何,做出這等丑事莫不是你還想讓我彭城伯府給你善后不成,老侯爺只一日考慮時間,圣上下旨可是給侯府嫡女,您自然知道如何決斷。”
畢,吳氏起身便走。
如今這婚事左右也是她家吃了大虧,如何全了彭城伯府的體面才是關鍵。
安陽原本想要趁勢溜走。
“賤人,一定是你,你好狠的心啊。”楊氏偽裝的面具逐漸皸裂,一把抓住安陽急切尋找答案。
安陽退了半步,躲過楊氏張牙舞爪的手,一臉無辜道:“明明是你和大小姐讓槐泗暗害于我,我一夜都在審打那刁奴,侯府丫鬟都被婆母管的死死的我可是分身乏術。”
“槐泗又是什么事情?”謝洺德與老侯爺同時出聲,語中更是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