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問棠搖頭,“那倒沒有。”
目前還沒孩子。
朱倩嘆道:“這下子我們學校好多男人心要碎了。”
葉問棠不解,”為什么?“
朱倩攥著拳頭:“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你自已長得有多漂亮身材有多好?”
葉問棠:“……”
她都沒好意思說,她之前快兩百斤呢。
朱倩好奇地問:“你丈夫干什么的啊?”
葉問棠沒說太多,只道:“他是個軍人。”
朱倩“哇”了一聲,“軍人啊?好酷啊!他是不是對你很好啊?”
葉問棠反問:“你怎么看出來的?”
“就是能看出來啊。”
從葉問棠的穿著打扮,能住得起那么貴的酒店,租得起房子,還買這么貴的毛線,都能看出她家物質條件很好,并且她應該是掌握家里經濟大權的。
而且她性格好,情緒穩定,即便已經四十歲,但她的狀態依然年輕,酒窩淺笑,即便未施粉黛,也依舊光彩照人。
俗話說相由心生,不是沒有道理的。
反觀朱倩認識的其他四十歲的女人,和葉問棠完全不一樣,不管是外表和性格都不一樣。
那些女人發福、長皺紋、長出白頭發了不說,臉上總是帶著苦澀和怨恨,仿佛全世界都虧欠了她,還有的臉上很少能見到笑容,總是顯得疲憊而沮喪,整天圍著丈夫和孩子轉,也完全沒有自已的生活和喜好。
可葉問棠呢,她四十歲了居然還來上夜大,除了她自已想讀外,她丈夫肯定也是支持她的。
葉問棠又笑了。
是的,時均安對她很好。
以前她最不喜歡冬天了,因為一到冬天,她的雙手就開裂凍瘡,又痛又癢,鉆心的難受。
可今年,她的手居然沒有再凍瘡了。
除了用了蘇水水給她買的凍瘡藥外,還因為她很少干那些家務活了,冷水更是幾乎不碰了。
就連她換下來的衣服,包括內褲和襪子,也都是時均安幫她洗的。
為了趕在時均安生日前織好毛衣,葉問棠晚上放學回到租的房子里,坐在床頭邊,邊看筆記邊織毛衣。
上身穿著羽絨服,下半身蓋著厚厚的被子,腳邊放著灌了熱水的熱水袋,手上戴著手套,所以她一點兒也不冷。
周一上午,依舊是趙志成來接的葉問棠。
趙志成幫著葉問棠把那兩個保溫箱和其他東西放進后車廂里。
經過汽車站時,坐在后車座上的葉問棠,扭頭往車窗外看去。
這個時候人們出遠門,不是坐火車就是坐汽車,所以汽車站的人也很多,尤其外面那個賣票的窗口,排隊買票的隊伍蜿蜒幾十米長,一眼望去如同一條緩慢移動的長龍。
葉問棠的視線被排在隊伍最末尾的三個男人吸引住了。
那三個男人從背后看,有點像要飯的,手里拎著大包小包的,最中間那個個子稍微矮些的男人腿腳似乎不太好,其他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攙扶著他。
當最左邊那個男人回頭看向什么時,葉問棠看到了他臉上有條蜈蚣一樣的疤痕,她忙道:“小趙,快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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