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的戰友過得不好,一直是時均安的心病,他雖然身為師長,有心想幫他們一把,可也不是想給他們安排工作就能安排得了的,而且羅松他們都是要面子自尊心強的人,也不愿意再受到任何特殊照顧。
此時聽了葉問棠的話,時均安自然高興,披了件外套就下了樓去打電話。
羅松他們從這離開后的第三天,打了個電話過來,當時時均安不在家,電話是宋雅琴接的,說他們三人已經到了深市了,打算就在深市找活干,宋雅琴當時把電話號碼記了下來,給了時均安。
時均安按照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那頭是一個電話亭的老板,根本不認識羅松他們,畢竟每天來他這兒打電話的人實在太多了,他哪里能記得住?
時均安掛了電話后回到樓上,和葉問棠說了,葉問棠雖然有些失落,但也知道羅松他們安裝不起電話,又不可能背著電話干活,想找到他們可沒那么容易。
“那就等他們下次打電話來,再和羅松說這事。”
時均安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他伸出手臂將葉問棠摟入懷里,俯首親了下她臉頰,緩緩道:“謝謝老婆。”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有幸得之,珍之惜之,愛之信之。
葉問棠將頭枕在時均安的胳膊上,她微微揚起頭,哼了聲:“你不讓我說謝謝,你自已現在卻對我說謝謝?”
時均安笑了笑,“好,以后都不說了。”
葉問棠手指玩著他睡衣上的扣子,問:“你生日還有一個多月就到了,你想要什么生日禮物啊?”
時均安的生日特別好記,就在大年初四。
時均安不但把存折給了她,還給她買了個那么貴的手表,并親手給她做了碗長壽面。
時均安的生日她自然不能什么都不表示,可是她思來想去,真的不知道要送時均安什么,他好像什么都不缺。
索性直接開口問他好了。
時均安想了想,問:“我可以提前要生日禮物嗎?”
葉問棠點頭,“可以啊。”
時均安直接又簡意賅道:“要你!現在!”
葉問棠瞪時均安一眼,“劉叔說了,得適量。”
昨晚他們已經做過了,所以今晚得“休戰”。
時均安有些委屈道:“可是明天就是周五了。”
葉問棠又得去合市了,他們得下周一才能做了。
葉問棠堅決不妥協,“那就等我回來再說。”
“今晚先預支一次好不好?”時均安湊到葉問棠耳邊,把她的耳垂含進嘴里,“想不想騎牛?”
葉問棠頓時酥麻難耐,她起初沒明白騎牛是什么意思,隨即想到那天從劉叔那回來的路上,時均安說他好比一頭精力充沛的牛。
她伸手掐了下他的腰,“時均安同志,你能不能正經點兒?怎么總是耍流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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