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均安反問:“我這樣你不喜歡嗎?”
葉問棠面掠浮紅,“我說不喜歡你能把手拿開嗎?”
“能,我最聽老婆話了。”
話落,時均安果真收回了他那不安分的手,葉問棠剛松口氣,時均安突然將她身子扳過來,而后吻上她的唇。
手拿開,那就用嘴好了。
時均安的吻技越發嫻熟高超,不一會兒葉問棠就被吻得軟了手腳,她身上的睡衣從身上滑落下去,葉問棠環上他的肩頭。
“要不,還是去床上吧。”
時均安暗沉沉的眼神像一匹狼,出口的聲音卻像哄孩子似的,“就在這里,保證不讓你的膝蓋疼。”
暖黃色的燈光下,葉問棠好看的眉擰起來?,這個姿勢讓她的腰仿佛被折斷,頭不由自主的后仰。
她的身體細細密密的抖著,湊過去吻他,“均安,老公,我愛你。”
時均安目光忡怔,這是他第一次聽她說對他說愛這個字,隨即,他緊緊地抱住她,和她唇齒交纏,“我也愛你,很愛很愛。”
兩人最終淹沒在一陣溫熱的潮涌里。
第二天早上,葉問棠生平第一次快七點才起床,還是時均安叫了她好幾遍的結果。
她坐起來,軟綿綿的往時均安身上靠,“好困啊。”
困得她眼睛都睜不開。
反觀時均安,滿面春風、神采奕奕的,一點兒也看不出來他才睡了不到三個小時。
明明干體力活更多的是他。
時均安吻了吻葉問棠的唇,“我先幫你穿衣服。”
見時均安要過去打開衣柜,葉問棠直接給嚇清醒了,“不用不用,我自已來。”
蘇水水送她的那件“衣服”還在衣柜里呢,萬一被時均安看到了,她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葉問棠連拖鞋都沒穿,就下了地,快步走到衣柜邊,打開衣柜,從里隨便找出一條杏色的裙子,再把衣柜門給緊緊關上。
等時均安不在的時候,她就換個地方把那件“衣服”給藏起來。
這樣想著,葉問棠把身上的睡衣給脫了,就算不回頭,她也能感覺到時均安就站在她身后盯著她看。
說一點兒也不難為情是假的,但是他們倆都是夫妻了,該看的都看過,該做的也都做了,這個時候不讓時均安看,反而顯得她矯情。
所以葉問棠便佯裝鎮定和不在意的,當著時均安的面換起了衣服。
時均安的目光從她的白皙后背到那抹細腰,再到筆直的大長腿,最后目光被她大腿根部下方,一個青色的樹葉形狀胎記給吸引住了。
這不是時均安第一次看到那個胎記。
在一個多星期前,時均安去葉問棠租的房子那兒時,兩人同床共枕的第一晚,他就看到了。
“老婆,這個胎記你出生時就有嗎?”
葉問棠把裙子穿好,裙擺到小腿那兒,徹底遮住了那個胎記,“應該是的吧,反正從我記事的時候起,我就知道我有這個胎記了。”
時均安劍眉微擰,想要幫棠棠找到親生父母,或許這個胎記是個切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