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補充：“可能是殘陽的副宗主之一，哈冥！”

對殘陽沒放棄林凡不意外：“哈冥？”

楚韻點下頭回道：“他是和鬼仆大人一個時代的人，曾西方王者之一死神聯盟創始人撒旦的仆人。你可以理解為，他和鬼仆大人是一個級別的存在！”

聞，林凡心神一肅。

這哈冥竟然是和鬼仆一個級別的存在。

那不也是一尊天境圓滿大宗師？

楚韻眼角余光瞥了他一下：“虛了？”

林凡搖搖頭道：“說虛倒是不至于，只是感覺有點棘手。另外好奇兩個問題！”

“想殺愛麗絲的人到底給了殘陽什么樣的承諾？竟然讓殘陽連哈冥這樣的老怪物都舍得派出來？”

“要知道這是帝都，縱然來十個天境圓滿的存在都可能會被留下！”

楚韻捋了下齊肩秀發：“根據鳳組海外分部的探查，似乎是只要殺了愛麗絲，密網將會向殘陽資源傾斜，幫助殘陽成長為世界第一勢力！”

瞳孔縮了一下，林凡也想起了黑泉死之前的話。

“看來也只有這個可能了。”

楚韻問道：“另外一個問題呢？”

提起另外一個問題，林凡笑道：“當初老家伙率領鬼仆等旗下強者碾碎了海外強者的陰謀，鞏固了龍國武道。后來他為何不乘勝追擊，屠滅這些禍患？”

要當初鬼菩提這樣做了，那哈冥這種老怪物估計就已經成為骨灰上百年了。

他現在何需感覺棘手？

楚韻回道：“因為當時海外還有撒旦等幾位絕巔強者，追殺出去未必能夠成功。”

“其次老先生很早以前據說和幾位王者有過王者協定。”

“老先生不出龍國半步，那些王者不入龍國！”

“但具體是不是我不清楚。或許你以后可以問一下鬼仆大人！”

林凡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