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要說點什么,可看文驚書也在時他閉上了嘴巴。
文驚書似有感覺般起身,開口:“當年我的父親,你的曾爺爺投身行伍之前是地主家的農民,時常被地主家的兒子欺辱,甚至是人格上的打擊。但你曾爺爺咬牙堅持了下來,開創了我們文家的支脈。”
“我十多歲時你曾爺爺遭遇些許變故暫時失勢,我被送到了農場挑過糞,煤場挖過煤,同樣被人進行過嘲諷和羞辱。”
“但我和你曾爺爺一樣堅持了下來,才有你今天看到的文家!”
說到這,深深的看了文瀚一眼:“你身上流淌著我們的血,那也該繼承我們的品性。”
而后文驚書不再多,背負雙手離去。
眼中一直毫無色彩的文瀚終于多了一抹光亮。
嘴唇動了動,說出了醒來后的第一個字:“說!”
蠻狼一喜,這說明文瀚重新振作起來了:“剛剛江州來消息,林凡劍指許家殘酷橫推,許澤基暴斃。另外我們安排在許氏集團的人今早剛上班就收到了離職通知書,一個不留!”
“許家……似乎要脫離我們的掌控了!”
蘇雨煙美眸凝縮,掠過訝然。
許家和朱家一樣都是文瀚滲透南方的重要棋子啊!
林凡這是要做什么?
文瀚眉頭輕皺:“理由?”
“密網懸賞。”已經了解清楚的蠻狼回道:“原來當初密網上那個對林凡的懸賞是許澤基發布,但這件事情不知為何被林凡得知。”
“所以許澤基身死,他弟弟許澤本頂替了他的位置,許家一切如常,只是開始和我們撇清關系!”
聞,文瀚眉頭舒展。
淡淡的吐出兩個字:“罷了!”
蠻狼愣然:“算了?”
他們在許家身上可是投入了不少。
這要是算了的話,那不就和朱家一樣竹籃打水?
文瀚平靜道:“許凌嵩才是我們主要拉攏的人,他死的時候我已經對掌控許家沒有了多少興趣。現在他們自己得罪林凡找死,那就任由他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