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瞇起眼睛，知道是鍛體藥物的效果來了。

那種感覺林凡非常熟悉。

因為被鬼菩提帶去之后他每天都要嘗試一次，連續一年。

“她們應該勉強扛得過去吧？”

嘀咕一句林凡也沒有出去。

但又過了一會，張如潔突然痛苦大喊：“不行，我不泡了，我感覺全身都要燒著了。”

嘩啦水聲響起，很明顯張如潔站起來了。

噗！

跟著一道吐血的微弱聲響傳來。

而后就聽到張如冰緊張的聲音：“小潔，你怎么……噗！”

“大姐，小妹。”

張如清和張如玉的聲音也變大了，跟著林凡就聽到她們的聲音變得痛苦。

暗嘆一聲，林凡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么。

這四姐妹是氣血逆行了。

撓撓頭站起身來：“這可不是我要看的，是你們四姐妹不爭氣鬧的啊！”

拉開衛生間門走了出去，就見四姐妹已經虛弱的趴在桶邊，嘴角染血。

林凡略有些膽戰心驚，此刻這畫面不是一般的刺激人啊！

張如冰心頭一緊，想要張嘴。

可一張嘴就噴出一口鮮血，感覺腦袋似乎都要撕裂。

林凡走到近前，避免去看此刻毫無遮掩的畫面：“不要動，放松自己，不然氣血逆行繼續的話，你們會殘廢的。”

“我現在給你們推拿活血，你們無論如何都要堅持下去！”

深夜。

在林凡的幫助下，冰清玉潔四姐妹完成了首次鍛體。

原本清澈的藥湯變得渾濁，甚至可以看到一層油垢漂浮在水面之上。

四姐妹也好像被掏空了一般，無力的坐在浴桶中，連抬起手來的力氣都沒有。

張如潔虛弱問道：“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們一點力氣都沒有？這個水變得那么黑？而且還有一股臭味！”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