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在哪里?”唐慧喝道:“我跟了宋連城幾年,他是給了我一些錢,給了我一些地位,可難道我是白要的嗎?你知道他平時怎么對我的嗎?”
說到這,唐慧狠狠又抽了宋陽明一鞭子:“還有你兒子,昨晚他強行把我給玩了,絲毫不管我曾經是他兒子的女人。這是對我有恩嗎?”
“而且他剛玩完,褲子都沒穿上就按照你意思殺我,你們的恩情好大啊!”
不想宋陽明竟然玩了唐慧。
宋仁生瞪了他一眼,問唐慧:“你怎么會知道我叫他殺你?”
他當時交代宋陽明的時候唐慧不是下去了嗎?
冷哼一聲,唐慧走到旁邊花瓶內拿出來一個小型竊聽器丟在他面前。
“在我投靠林先生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全身心的效忠他,你覺得我怎么知道的呢?”
看到那竊聽器,宋仁生一切都明白了。
宋陽明強忍疼痛罵道:“賤人,你真是一個賤人啊!”
唐慧轉身一腳把宋陽明連帶著凳子一起踹翻:“我賤又怎么樣?怪只能怪你們宋家從上到小都是一群小人,只會把身邊人當成棋子。”
“有價值那么就留著,沒價值就舍棄。”
“而且你們有這個閑心在這里罵我,還是想想怎么從林先生手里保命吧!”
提起這件事情,宋陽明激靈一下。
憤怒和疼痛似乎都忘記了。
“爸,你想好怎么辦了嗎?”
宋仁生面色一沉:“那你覺得什么樣的籌碼能讓他放過我們,還能相信我們不會再報復?”
宋陽明還沒接話,唐慧就冷笑一聲接過話去:“宋仁生,實際林先生看似提出了兩個要求,既要你們保命的籌碼,也要你們讓他安心。可實際上自始至終都只是一個要求!”
宋仁生問道:“一個要求?”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