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夫人收不住力,一下子撲倒在地上。
到了她這個年紀,隨便摔一跟頭,就夠她受的了,只見她趴在地上掙扎了好幾回,才在旁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這下子何蕤可算是捅了馬蜂窩了,宮夫人怒不可遏地站起身來,強忍著身上的劇痛,用顫抖的手指著何蕤的鼻子,扯開嗓子,破口大罵道:
“你這個有娘生沒娘養的東西,喊了我幾年媽,居然還敢對我動手,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然而,面對宮夫人的怒喝,何蕤卻毫無懼色,甚至心中還涌起一股難以喻的快感。
不過,她并沒有將這種情緒表現在臉上,而是一臉寒霜,毫不示弱地與宮夫人對視著,針鋒相對地回應道:
“喊了你幾年媽?哼,現在想起來,我只覺得像吃了蒼蠅一樣,惡心得要命!當你和你那個寶貝兒子狼狽為奸,把我像垃圾一樣趕出你們宮家的時候,你有想過我曾喊你一聲媽了嗎?當你和那些人勾結在一起,處心積慮地算計我爸留給我的遺產時,你有想過我曾喊你一聲媽了嗎?你自己摸摸良心問問,在你心里,什么時候真正把我當成過一家人?”
何蕤的一番話猶如一把利劍,直刺宮夫人的要害,讓她頓時啞口無。
然而,宮夫人畢竟不是省油的燈,只見她憋了半天,突然間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般,氣急敗壞地吼道:
“何蕤,你別太囂張了!在我們宮家面前,你們何家現在狗屁都不是!你要是不答應我們的條件,我告訴你,我絕對有辦法讓你連班都上不了!”
面對宮夫人的威脅,何蕤并沒有絲毫退縮。
何蕤不想讓宮夫人到家里去騷擾自己的孩子,她人到的時候,就把她堵在了小區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