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腳杯肚子很大,三個人又倒的比較多,三杯下去,一瓶酒已經消了大半。
干紅喝的時候感覺不像白酒那么辣口,卻跟溫水煮青蛙一樣,勁兒都在后面。
一瓶酒還剩沒多少的時候,梁棟都感覺有些上頭,兩個女人那就更是臉色酡紅了。
“梁棟,你說我這輩子咋就遇到你了呢?是不是我上輩子欠你的?”蘇菲借著酒勁兒,癡笑道。
“你不欠他的,是我欠他的,到目前為止,離開他,我連女人都做不成,你說是不是我欠他的?”岳菲把手搭在梁棟肩膀上,使勁兒拽了他一把,梁棟沒坐穩,倒在了她身上。
房間里空調開得很足,三個人都脫去了外套,只穿著毛衣,連沙發都不坐,都圍著茶幾坐在了地上。
“你們倆別說了,是我欠你們的。你們告訴我,現在這種局面,讓我怎么辦?把我劈三瓣兒,一人分一瓣兒?”梁棟撐著岳菲的大腿坐了起來。
岳菲再次伸手拽了一把梁棟,把他拽倒后,摟住他的頭:
“我不管,你跟何葉、蘇菲都有了孩子,我也得要一個!”
“你們倆好不要臉,當著我的面耍流氓。”
蘇菲說著從那邊爬過來,想把梁棟拽開,沒曾想身子不穩,一下子趴在了他身上。
三個人就這樣,姿勢怪異地疊坐在一起。
梁棟身子窩得有些難受,干脆一使勁兒,把茶幾蹬開半米遠,然后一手摟過一個女人倚著沙發,躺在那里。
“這個世上最難還的債恐怕就是風流債了。”梁棟喃喃道。
“風流債不用還的。”蘇菲把頭附在梁棟耳邊撩撥道。
岳菲更是過分,一只手已經開始不老實起來。
左擁右抱,夫復何求?
梁棟突然想起了何葉,心中陡然一驚,收回手,推開兩個女人。
“酒快喝完了,我還是送蘇菲回酒店吧。”梁棟坐直身子,對兩個女人道。
岳菲爬起來,把箱子里另外三瓶酒也掂了出來,往茶幾上一擺:
“還去什么酒店,我這里睡不下她嗎?實在不行,讓她跟我擠一下也不是不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