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棟說完,站起來,沒有給殷麒昌任何解釋的機會,轉身離開。
殷麒昌無力地癱坐在椅子里。
他知道,殷家這下子是真的麻煩了。
殷麒昌肯定不會坐以待斃,回到殷家后,他又一次把孫女殷爽單獨叫到跟前,跟她交代完之后,就不顧身體有恙,乘車去了燕京。
他要親自去見一見魏樹勛這個老東西。
一聽說殷麒昌要登門拜訪,魏樹勛就來到了大門外,給了他足夠的禮遇。
兩個年邁的老頭子假惺惺的客套一番后,一人拄著一個拐杖,走了半天,來到魏樹勛的住處。
“不服老不行啊,就走這么點兒路,就感覺有些吃不消了啊。”魏樹勛感慨道。
“誰說不是呢。”殷麒昌雖然比魏樹勛小兩歲,身體其實還不如他。
魏樹勛提起一個老式黑陶茶壺,給殷麒昌沏了一盞茶,遞到他那邊兒:“殷老弟,大老遠的來我這兒,是不是有啥要緊事兒啊?”
“說來慚愧啊,咱們兩家結為親家后,我也只在倆孩子接親那天來過一次,咱們這走動著實有點少了些啊。”
“老弟不要這樣說,咱們都這么大年紀了,出一趟遠門兒不容易。”
“是啊,關鍵是這把老骨頭折騰不起。”殷麒昌說著,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稱贊道,“好茶!”
“這是孩子從武夷山那邊帶回來的,老弟要是喜歡,回去時,帶兩包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