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現在的淮州,‘普安’沒有一分錢的投資,他們想在這上面做文章,只能是白費心機了。
嚴文東本以為梁棟看到這些新聞,會驚恐萬狀,結果,梁棟的表現讓他失望了。
嚴文東暗自揣度,莫非這家伙的心理防線異常強大,這些東西還不足以讓他崩潰?
要是真如此的話,今天還真就碰到了一個難纏的對手。
當然,他們既然是有備而來,就絕對做足了功課,這些新聞只不過是先熱熱身罷了。
渭城西南有一山,曰梅山,山上有一無名道觀,規模不大,勝在幽靜,罕有人知。
蘇玉磬徹底退了之后,就搬到了這無名道觀,過起了半隱居生活。
老伴離世之后,老人從未動過續弦之念,一個人獨自生活,反而更自在。
蘇家在渭城開枝散葉,僅蘇玉磬這一支,就有二子二女。
小兒子蘇懷山已是一省之長,大兒子蘇懷霖也官至副部,才退休沒兩年。
兩個閨女,一個是全國知名的骨科專家,一個馳騁商界,在渭城零售業占據了半壁江山。
蘇玉磬他們這一代人,打了半輩子仗,吃了半輩子苦,對生活條件沒有太高的要求,一日三餐,粗茶淡飯,果腹即可。
兒子女兒這一代還好,到了孫子孫女這一代,無論是思想還是生活習慣,存在的代溝簡直無法調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