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鏡青年說先晾梁棟兩天,嚴文東還真就晾了他兩天,除了定時送飯,定時方便,沒人跟梁棟說過一句話。
但是,嚴文東卻發現,兩天過去,這家伙竟然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一天到晚,除了吃喝拉撒,就只干一件事――睡覺。
到了第三天,嚴文東和小胡給梁棟換了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跟先前那個房間完全一樣,只不過里面沒有床,只有一張桌子,三把椅子。
很顯然,這是一間簡易的談話室,仿照了審訊室的布局。
嚴文東和小胡一坐好,就打開了桌子上的大功率白熾燈。
那燈上面有個聚光燈罩,把白熾燈的強光全部都匯聚到了梁棟那邊。
梁棟被照得睜不開眼,就用手擋住眼睛,抗議道:“你們這是干什么?拿我當犯人嗎?”
嚴文東冷笑著回答道:“梁棟,如果你能老老實實配合我們,就不用受這個罪,也不用我們費這個事了。”
梁棟道:“你想讓我交代什么?”
嚴文東一拍桌子,厲聲道:“梁棟,我告訴你,經我手處理過的各級干部,沒有一百,也有七八十。他們每個人來到這里,都跟你一樣,抱有僥幸心理,但是,到了最后,哪一個不是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
梁棟咧嘴一笑,不屑道:“這么說,你對自己的手段很自信了?”
嚴文東頗為自得地說:“那是當然。識相的,你就老實交代,別逼著我上手段。”
“哦,原來,你以前辦案子,靠的就是那些上不了臺面的手段啊。莫非你要用嚴刑逼供那一套?”梁棟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