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幾個是廠里的下崗職工,還有幾個是改制后,從啤酒公司退休的工人。
當梁棟他們找到這些人的時候,發現沒一個配合的。
還是女人比較細心,謝杏雨說:“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咱們走訪的這些人顯然在畏懼著什么。而且,他們中好幾個人好像都受了傷。”
經謝杏雨這么一提醒,梁棟點頭道:“如果不仔細觀察,還真不會注意到那幾個人受了傷。傷害他們的人很專業,沒在任何裸露部位留下外傷。也就是說,有人先咱們一步,精準地威脅了咱們所要走訪的每一個人!”
“對,就是這樣,有人泄露了賬本信息,然后又有人提前威脅了所有人。”雷曉光興奮地分析道。
“欲蓋彌彰,他們越是要掩飾,就越是說明其中有問題。工作組沒增加人之前,一直沒事,那五個人一來就有了這事,這就很說明問題了。”梁棟分析道。
“咱們出了內鬼,而且內鬼一定就在那五個人中間!”雷曉光重重地點頭道。
“那咱們就給他們來個將計就計!”一直沒有說話的程紀斌開口道。
梁棟微微一笑:“咱們想到一塊兒去了。”
四個人圍在一起,你一,我一語,把提出的方案,經過反復推演,確認不會引起懷疑之后,就開始了下一步的實施。
第二天,在工作組的碰頭會上,梁棟先是通報了昨天他們走訪的情況,承認他們白跑了一天,一無所獲。
通報完以后,話鋒一轉,又道:“雖然我們沒有從走訪對象那邊問出一條有用的信息,但我們拿到了一張照片。”
龔瑞祥連忙問:“什么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