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五分鐘后,一個人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
因為喝了酒,臉紅成了豬肝色,一邊大口喘著粗氣,一邊向梁棟解釋道:“梁主任,路上有些堵,耽誤了一會兒。”
他剛說完,又跑進來一個人,同樣一身酒氣,卻是臉色煞白,這人見到梁棟,也喘著氣解釋道:“梁主任,路上有些堵,耽誤了一會兒。”
先進來的那個人聽到豬隊友的理由,臉上的表情更加豐富,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梁棟冷笑一聲,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商量好了,找的理由一個字都不差。”
先進來的那個叫王天奎,后進來的叫孔凡祿,兩個大男人手足無措地站在辦公室中央,就像兩個進了政教處的犯錯學生,低著頭,不敢出聲。
“‘禁酒令’市里都頒布幾年了?你們竟然還敢中午喝酒,難道你們把市里的紅頭文件當成了兒戲?”梁棟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喝酒的事咱們暫且不說,”梁棟拿起那份簽到表,指著二人的名字問,“我想知道,你們人沒來,這到是怎么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