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陽的案子曾轟動一時,那時梁棟剛剛提拔副科不久,跟他沒多少關系,所以他也就沒怎么過多關注。
“你即便說服了我,我一個人信了,又有什么用?”梁棟分析道。
“哥哥,你既然能光顧我們這里,就說明你絕對有實力。能在我們這里一次點兩個姑娘,那更是實力超群。小蘭的事,說到底就是縣里的那點兒事,放在你們這些大人物眼里。根本就不是個事兒,你們一個電話,下面的人就會屁顛屁顛的幫小蘭爸爸翻案。”茉莉牙尖嘴利,說起話來也是頭頭是道。
“茉莉姑娘是吧,這回你是真的看走眼了,我就是一個鄉里的小干部,真不是什么大官兒,也不是什么世家子弟,更不是你口中那些手眼通天的人物。”梁棟笑道。
對于一個苦難中的人來說,沒有什么比給了他希望再告訴他沒有希望更殘酷的事情了。
小蘭就是這樣。
當希望破滅之后,她就有些自暴自棄,把手里的撲克一撒,站起來,一把拽掉身上的浴巾,走到梁棟跟前,拉住他的手,就往身上放。
茉莉見小蘭如此,也起而仿之,兩個姑娘一左一右把梁棟夾在中間。
梁棟連忙推開兩個不著寸縷的姑娘,驚慌道:“你們別這樣,我說過了,咱們打打撲克,一會兒該給多少錢,一分都不會少了你們的。”
“要了我吧,你別讓我覺得自己連當個婊子都不夠資格。”小蘭滿臉淚水地說道。
梁棟突然給了小蘭一個巴掌,憤怒道:“你這叫自暴自棄,想想你的母親,你的老師,你的同學,還有你那牢中的父親!他們希望看到你這個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