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葭笑了笑,又對周鵬說:“你這些年怎么突然就消失了?”
周鵬沒有說話,又是梁棟替他回到道:“他因為打傷了魏朋,被魏家人針對,復員回家了,然后在家里又被人冒名頂替,出去打了幾年工,后來才回來的。”
何葭怒道:“魏家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全是一些無恥小人!”
何葭話音剛落,魏馥雅就走過來,接著她的話說:“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背后嚼舌頭根子的人,就不是無恥小人了?”
“呵呵,我就這么說了,當著你們魏家人的面我也敢這么說。你說說,你們魏家,這叫人做的事嗎?”何葭冷笑道。
“我們魏家人行得正,坐得端,不是你一句兩句話就能詆毀得了的。剛才你們說的我都聽見了,這事都過去這么多年了,你怎么就能僅憑一面之詞,就確信是我哥的錯?”魏馥雅為哥哥分辨道。
“公道自在人心,人在做,天在看,報應早晚回來的。”何葭吵起架來一點也不含糊。
魏馥雅自知不是對手,氣呼呼地說:“廢話就不要再說了,我們魏家輸了就認,這是支票,你們收好了!”
周鵬并沒有傷到魏朋,他只是暫時失去反抗能力,稍事休息,就站了起來。
魏馥雅又把一張兩百萬的支票遞給了何義秋,剛轉身欲走,就被一個十分帥氣的男人抓住了胳膊。
魏馥雅一見到這個男人就委屈地掉下了眼淚,對他哭訴道:“大哥,他們,他們都欺負我!”
英俊男人是魏東城,魏家第三代的代表人物,也是魏家長房長孫,曾與何葉差點兒訂婚。
魏東城也是燕京圈子里的翹楚,收獲了無數小迷妹。
何蕤就是其中一個。
她一見到魏東城,就好像犯了花癡,都忘了自己姓啥,怯怯懦懦地上前問好:“魏哥哥,你好。”
魏東城沒有理會何蕤,只是鼻子里面輕輕哼了一聲,然后就對著何葭一行人道:“你們中,是誰打傷了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