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何義盛的態度跟預想的如出一轍。
“何鄉長,何孝豐的問題,不僅僅是跟他兒媳通奸這一個問題,他還有許多其它嚴重問題,很多地方甚至都已經觸犯了法律。”梁棟又道。
“有證據嗎?有證據的話,請拿出來,我這就叫紀檢把人抓回來。如果沒有,這樣的話,出了我這個門,你絕對不能再說一次!”何義盛板著臉道。
“我是沒有證據,但整個西沖村都被他攪和得天怒人怨,如果再不管,恐怕要出大問題!”梁棟平靜地說。
“何孝豐的問題,我會找他談,在你這里,我希望到此為止。好了,我還有事,就不留你了。”
何義盛說完,把包一夾,丟下梁棟,一個走了出去。
梁棟心里沒有多少波動,這已經比預期好了許多,至少何義盛沒有發脾氣。
如果不出意外,何義盛肯定要去通知何孝豐,以何孝豐那無法無天的性子,大概率會來找梁棟的麻煩。
何孝豐要來找麻煩了最好,不來的話,還得想辦法讓他主動上門。
其實,梁棟完全是多慮了,在他離開西沖沒多久,何孝豐一問他的傻兒子,就知道是梁棟擺了他一道。
何孝豐氣沖沖地來到鄉里,正好錯過跟何義盛碰頭,他一進鄉政府,就直接跑到梁棟的辦公室,還沒進門兒,就開始破口大罵。
大伙兒一見是何孝豐在發飆,任誰都不敢出來觸霉頭。
何孝豐也是跋扈慣了,在政府樓里,就連何義盛見了他,都得老老實實叫聲叔,他正眼瞧過誰?
梁棟坐在里面,面色如常,等何孝豐罵夠了,端了一杯水,走出來,用僅有倆人能聽到地聲音道:“扒灰沒扒夠,還要來我這里現眼?”
何孝豐生得魁梧,雖比梁棟矮了一點,看起來比他還要壯實一些。
一個囂張慣了的人,又怎會忍辱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