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王凱搖了搖頭,然后便陷入了陳默。就這樣沉思了好一會兒后,他突然長出了口氣:“算了,先別琢磨大棋盤里面的事兒了。還是先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金核那幾個家伙身上吧。整清一個算一個。”說完,王凱將目光看向了張奉雷,一字一句道:“馬上發布巨額懸賞令,境內外一起發。給剩下的那幾個家伙施施壓,別讓他們舒服了,不然咱們就舒服不了了。完了我這邊也馬上和園長以及老板老海他們溝通商量一下,看看如何加大施壓。”說著,王凱頓了下:“另外你再給小焱去個電話,和他匯報一下這邊的情況,告訴他一切正常,咱們幾乎沒有任何損失。然后讓他也想辦法和金秘書的人溝通溝通。看看如何利用官方渠道,最大程度的給那幾個家伙施壓!”罷,王凱深呼吸了口氣:“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重壓之下必出破綻!齊頭并進吧!”
王凱話音剛落,張奉雷便認真的點了點頭,接著便掏出了電話……
云省,麗市,張寶玉家的茶室內。王焱放下電話,眉頭緊鎖,滿是焦慮。
張寶玉舉起茶壺,給王焱倒了杯茶,略帶詫異的問道:“不說一切順利,幾乎沒有損失嗎?”“是的,一切順利!也沒有什么損失”“那你這是什么表情呢?好像遇見了多大麻煩似得!”“你說呢?”王焱瞥了眼張寶玉:“都已經這會兒了,還沒有任何與琛哥有關系的消息,無論何種渠道,都打探不到,至多也就是到金秘書這就拉倒了。完了結果金秘書現在還昏迷不醒了,你說這正常嗎?”
“好像是有點不正常。”張寶玉摸著自已的腦袋,喃喃自語道:“我這邊這么長時間也一直在傾其所有的想辦法打探,結果到現在沒打探出琛哥具體是什么情況。至多也是到江華抓的,金秘書接的,完了就沒了。怎么就能這么一致呢?所有的線索都到金秘書,然后就拉倒了!這到底是巧合還就是事實啊?”說到這,張寶玉突然抬起頭,看向王焱:“對了師傅,你有沒有問問金秘書那些心腹下屬,看看他們知不知道琛哥到底在哪兒?或者說有沒有什么線索?”
“那些家伙的嘴比密封條還嚴,怎么問都是毫不知情。”“這不是扯淡嗎?”張寶玉瞪大眼睛,直接就罵了街:“他們可都是金秘書的嫡系,就算是不知道琛哥具體被轉運到哪兒去了。也多少能知道一些線索吧,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人家說了,大敵當前,內憂外患。又是江華,又是田野,又是執棋,又是境外間諜的,全都對琛哥虎視眈眈,而且琛哥現如今自身的狀態也不好,所以為了絕對的安全起見。一切的一切都是金哥親自操盤的,沒有告訴任何人!那你說,我還怎么追,怎么問?”
“那段輝呢?他不是已經官復原職了嗎?”
“段輝說他這段時間一直都被江華重點照顧,排擠在外,所以對于這里面的事情完全不知。然后現在雖然重新接手這個案子了。但他掌握的情報資料就是之前那些,甚至于還不如我多。”
“那可以讓他幫忙打問一下啊!下屬不知道,問領導啊。”
“打問了。領導那邊的意思是金哥還沒來得及開口呢,就被江華打暈了。所以現在領導那邊也不知道金哥將琛哥轉移到哪兒去了。”
“那這么大的領導,想要調查這種事情,難道還調查不出來嗎?”
“沒有啊,人家說了,肯定能調查出來。但是需要時間。”
“那需要多少時間呢?”
“不好說。讓等消息。”
“這他媽不是等同于沒說嗎?”
“那也沒辦法,人家說了,現在形勢復雜,人多眼雜,敵友難分。所以也不敢輕易的做太多動作。只能慢慢來,不然萬一泄露分毫,都不可挽回!”
王焱這話說完,張寶玉當即笑了起來,語中滿是發自內心的調侃:“嘿,這他媽的理由還真沒的挑兒!愣是找不出半點兒毛病來。”罷,張寶玉頓了下,隨即兩手一攤:“這可就真沒辦法了,只能等著了!哎,等吧!等金秘書醒吧!完了正好趁著這段時間,你也好好幫幫我。你知道的,我在那座島上投入極大!”
提到那座島,王焱頓時精神了許多,隨即道:“你不說這事兒,我還想找你呢。”說著,王焱瞇起眼:“你想干嘛?是想要起兵造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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