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鐘后,所有食物都被這些孩子席卷一空。
隨后,他們就被帶到一間滿床鋪的屋子里,倒在床上后立馬就沉沉的睡著了。
小男孩兒雖然怎么吃,但少許湯汁還是讓他腦袋昏昏沉沉,意識開始逐漸變得不清醒。
“差不多了,進來吧。”
穿白襯衫的男人看了看手表,見所有孩子都陷入昏迷,這才沖著外頭吩咐一聲。
很快,幾個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和膠皮手套,提著箱子的人,就在保鏢的陪同下走進來。
“開始吧。”
“好。”
幾個白大褂取出粗壯針管,掀開面前孩童的后背,直接朝著脊柱中間部分用力扎進去。
管筒里很快出現紅色渾濁液體,并且越積越多,而隨著大量脊髓液被抽取,床上孩童的狀態也逐漸開始不對勁。
但這些白大褂非但沒有停下,反而在抽完一大管后又接上新的管筒繼續往外抽取,直到將面前孩童的脊髓液徹底榨干這才停下。
小男孩兒的床鋪靠后,他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整個人都被嚇傻了。
他想要喊,想要跑,但身體根本不聽使喚。
別說四肢,就是抬個眼皮子都費勁。
抽取的過程很快,幾個白大褂的動作也很嫻熟,明顯不是頭回干這種事了。
很快,一名白大褂就在保鏢的陪同下,來到了小男孩兒床邊,并且掀開了他后背的衣服。
一根全新的大號針管取出,針頭野蠻的刺破他的皮膚,鉆進他后背的脊椎縫隙里。
這是一種鉆心刺骨的疼,但他卻喊不出來。
小男孩兒感覺自己的眼皮越來越沉,隨著脊髓液的被大量抽取,生命也隨之在不斷流逝。
他多么希望,這時能有個英雄能夠站出來,把這些壞人都打倒,把自己給救下。
但令人遺憾的是,直到他的瞳孔擴散,都沒有任何奇跡發生。
半小時后,白大褂的工作結束,先前這些個還生機勃勃的孩童,全部成了一具具帶著體溫的新鮮尸體。
外頭,是一架大型直升飛機,保鏢護送著這些家伙上了直升機。
艙門關上,直升機朝著北邊飛去。
而那個穿白襯衫的男人則坐上一輛車,點了根煙后撥通了一個電話:“喂,這批貨送過去了,告訴至尊上一批的款結算了。”
那頭是一陣詭異的梵音,還有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放心,不會少了你的。”
白襯衫男人撥弄了一下后視鏡上掛著的天珠唐卡一類的裝飾:“明天宗教大典,至尊在哪兒舉辦法會,我這個最虔誠的信徒,也想來聽聽傳教,解一解心中困惑,多多向善爭取早登極了。”
那頭的人回應:“明日,都城南邊會場,我會給你留位置。”
“好嘞,那就這么說定了。”
說罷,他便掛斷電話,美滋滋的開車離去。
等他走后,建筑窗外便出現一道戴著黑色山羊面具的人影。
看著屋里一具具生機全無的孩童尸體,又看了看自己手腕處密密麻麻的縫合線,以及這只膚色明顯差異,且本不屬于他的手。
厲千軍咧開嘴,笑的很開心,因為他終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難怪世界各地那么多達官顯貴和正客鼎力相助,支持那家伙禍亂西域地區。”
“難怪他可以不斷蠱惑人心,收納虔誠信徒為其賣命,原來這就是那妖僧的底牌和手段,還真是有點兒意思......”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