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木訥?他木訥,剛才就不會故意輸球。”
“也是哦。”
“撒個尿。”
秦風起身準備去公廁撒尿。
袁峰說了句等我一起,便跟了上去。
二人穿過沙灘,跨過一條兩側種著椰子樹的柏油路,進到公廁里。
公廁里,一個穿著花襯衫,戴著當地人體貌特征的男人也在撒尿。
秦風二人進去后,直接就左右兩邊,給他夾在了中間。
男人抬起頭,看了秦風二人一眼,然后若無其事的繼續撒尿。
他剛要走,就被一只手給按住了肩膀:“兄弟,借個火。”
男人哆嗦了一下想要逃跑,腳下就被人絆了一下,身體前傾重重甩在地上。
沒有任何多余廢話,一把刀子便從后背插進來,直接洞穿了他的肺部。
把人解決后,丟進了廁所后頭的最后一個隔間,然后將門反鎖上,確保短時間內不會被人發現。
秦風二人沒有從廁所門口出來,而是從后窗出去。
他們發現了好幾個舌頭,這只是其中一個而已。
......
很快,普密蓬的府邸那邊就收到手下匯報。
“將軍,我們派出去監視的人,好幾個都失聯了!”
“......”
普密蓬捂著額頭,擺擺手:“把人全部撤回來吧,另外給他們送一張五十萬美刀的銀行卡過去,他們在當地這些天的開銷,全部咱們來承擔。”
下屬不明白:“將軍,可是他們......”
普密蓬瞪著眼睛:“讓你去就去!”
下屬走后,他無奈的嘆了口氣,看向一旁的莎莉:“確定了,應該不是奔著弄咱們來的。”
莎莉很是擔心:“父親,老國的那件事,真的是他們......?”
“噓,別說出來!”
普密蓬左右看看,如同驚弓之鳥一般:“安安心心做我們的生意,只要咱們不踩過界,人家就不會踩過界。”
莎莉點頭,心中不由得想起一句炎國古話: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
......
傍晚時分,夕陽緩緩落入海平線。
撒歡了一整天的眾人早已餓的饑腸轆轆。
路邊大排檔,秦風早就已經點好了一大桌豐盛的海鮮大餐。
啤酒飲料,生蠔龍蝦扇貝,無限暢飲,想吃多少吃多少。
高天翔驚愕的看著這一大桌:“這得多少錢?就算有公費報銷,也不是這么個花法吧?”
秦風笑了笑,說不用公款,有人給咱報銷,但他沒有明說,只是招呼大家趕緊落座。
因為人比較多,所以定了好幾桌,大家伙兒也不客氣,坐下后謝了一聲秦老板,然后就開始大快朵頤。
包括女兵在內,一個個也都是豪放的不行,完全不見任何拘謹,甚至還主動和男同志拼酒。
現場氣氛相當活躍,而他們這次打的幌子,是國內某健身房集體團結。
有男有女,大家身材都很緊實,非常符合健身教練的身份。
秦風坐的這張桌子,正是他們當初農場試煉結束以后坐的那張。
而他現在的位置,也是牧飛揚曾經坐過的位置。
時過境遷,但笑聲依舊,這讓他不由多了許多感慨。
秦風喝著啤酒,看著漸漸落幕的晚霞,還有餐桌上其樂融融的軍警武三方人馬,臉上帶著微笑。
坐在這個位置上,他更加明白了農場存在的意義,更明白了牧飛揚這番安排的良苦用心。
只要有凝聚力,在農場里,和農場外,其實并沒有太大區別。
相比之下,厲千軍才是真正的可憐又可悲。
他自始至終都不明白農場的核心是什么。
戰友情誼,才是農場能夠維系的根本。
對祖國的一腔熱血,才是他們明明身處不同單位,但卻能夠凝聚在此的核心。
一個背棄祖國,算計同胞,對戰友下毒手,和敵人謀皮的家伙,即便祖上功高蓋世,也依舊是歷史的罪人。
厲千軍模仿了農場的形,招攬了一大批手下,但最終卻始終只是模仿了一個皮囊,就這還有一些老糊涂站在他的臺?
秦風端起酒杯,和大家熱熱鬧鬧的干了一杯,坐下前沖著遠處街道上停靠的一輛平平無奇的私家車看了一眼。
私家車里坐著一個年輕人,和一個中年人。
年輕人放下望遠鏡詫異的扭頭看過去:“組長,他,他好像發現咱們了?”
被稱呼組長的中年人吃了一口便利店買的三明治,漫不經心的說:“四個舌頭,被他拔掉三個,他一早就發現咱們了,只是沒理會而已。”
“那他,會不會跑了?”
“他不敢。”
“懂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