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33師師長,呂崇,向您報道!”
魏山河一臉沒好氣的擺擺手:“這有沒外人,別來這套,過來坐。”
呂崇笑了笑,一屁股就坐在沙發上:“什么事啊,老魏?”
魏山河看了眼外面,隨即關上門,壓低聲音說道:“最新消息,xxx糧倉被一把火燒了。”
“哦喲,什么時候的事兒?”
“昨天夜里。”
呂崇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該不會是......”
“噓...”魏山河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我也摸不準,所以找你來問問。畢竟你跟他接觸的多,你覺得像不像?”
呂崇思索片刻,隨即開口道:“以我對他的了解,這招釜底抽薪,確實有點兒像他。不過,據我所知,那xx糧倉起碼有二三十號人看著吧?”
魏山河拍著大腿:“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了,你說一個人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有可能干掉二三十倍的敵人嗎?”
“讓我想想,早年間,咱不就是三個人,俘虜了敵人一個營嗎?”
“額....你這么說,倒也是哦,那幫家伙的戰斗力跟特么紙糊的一樣。”
兩人對了個眼神,隨后呂崇便笑呵呵的扯開話題。
“當然啦,我覺得還有一種可能。”
“哦,說說看?”
“設施陳舊,電路老化,引發火災。”
“哈哈哈哈,你這么說好像也能講得通,那幫家伙基礎設施那么差,肯定不會定期檢查維修電路。偶爾走個火星子,也是很正常的事兒。”
呂崇好奇的問:“除此之外,還有點兒什么具體點的消息嗎?”
魏山河搖頭:“目前只知道,火從昨天夜里燒到現在,到現在還沒滅呢。”
呂崇都懵了:“這都上午十點了,還燒著?玩兒呢?”
魏山河笑了:“糧倉里頭存放了大量米面油和肉類,這些都是最好的助燃劑,可不得燒久一點嘛。。”
“況且周圍鳥不拉屎的,公路建設又那么差,消防車就是開到明年,都不一定能開的過來。”
“具體原因嘛,估計得等火滅了以后,才能知曉了。”
呂崇嘿嘿一笑:“我賭一把,八成是電路老化。”
魏山河哈哈大笑:“我看,八成是有人抽煙,亂扔煙頭。反正甭管怎么說,切斷對方糧草供應,都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兒。”
“正好也快到飯點了,待會你就留在我這吃飯了。”
“我讓廚房多炒兩個菜,咱們小小的慶祝一下。”
呂崇眉頭一挑:“不把你那陳年茅臺,拿出來喝兩盅?”
魏山河立馬一臉警惕:“你跟我在這扯什么犢子?那酒是我留著過大壽喝的,你這檔次弄兩瓶健力寶喝喝拉倒了,下午還有事忙呢......”
......
某市三甲醫院,重癥監護室里。
葛洪斌戴著口罩,穿著鞋套,眼神復雜的站在一張病床前。
床上的男人渾身包裹著紗布,喉嚨里插著管子。
邊上的儀器,隨著他胸口的起伏,不斷發出滴滴滴的聲響。
看著兒子變成如今的模樣,他心中就像堵著口氣上不來一樣。
葛洪斌心中沉沉的嘆息,如果當初讓他去考藝術學院,支持他畫畫的夢想,而不是逼著他去上軍校。
這些年他也不會一直記恨自己,把自己當成仇人一樣。
也就不用躺在病床上,遭這么大罪了。
葛洪斌有些失落的離開重癥監護,厚重的隔離門剛關上。
一名主治醫生朝他走了過來,并向他敬禮。
“我兒子現在情況怎么樣了?”
“首長,我正要向您匯報,貴公子目前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明天就可以轉入重癥康復區。”
“那,什么時候能醒過來?”
“他的手術非常成功,根據我們推斷,最多一個星期應該能醒。”
主治醫生說道:“只不過,醒來以后還得經過一段時間康復療養。您也知道,畢竟是腦部損傷,總得有個康復過程。”
葛洪斌點點頭,感謝的說道:“麻煩你了,之后有什么進展,請隨時聯系我。”
主治醫生點頭:“一定,一定.......”
摘下口罩,葛洪斌便準備離開醫院,返回部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