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如同驚雷打得秋林手腳冰涼。
她確實手腳不干凈,偷拿過王妃一些不算特別貴重、不易察覺的首飾衣料去換錢。但她以為神不知鬼不覺
“你你胡說!”秋林面無人色,辯駁蒼白無力。
“夠了!”江律衡突然出聲,帶著不耐。他看向老夫人:“母妃,這丫頭之間互相攀咬,沒個憑據。秋林是驚寒的陪嫁,伺候多年,若真有問題,驚寒自己會處置。”
他這話看似保下了秋林,實則是不想在這等齷齪事上浪費時間,也暗示將處置權丟回給孟驚寒。
江律衡看向陸薇之的眼神更深沉了幾分。
這婢女,不僅三兩語撇清了自己,還把火燒到別人身上,甚至點出了孟驚寒“求子心切”和“郁結難舒”的關鍵——心思之縝密,絕非普通婢女。
老夫人冷哼一聲,顯然對秋林也極為不滿,但兒子開了口,她也不好當場發作。只是看著陸薇之,那眼神里的厭惡倒是少了幾分審視:“哼,沒個有用的東西!滾下去!”
陸薇之“驚魂未定”地退下。
這場危機暫時化解,但她在老夫人心里,至少不再是那個“跟了糊涂主子”的糊涂婢女。
而孟驚寒那邊,秋林雖未被重罰,但偷竊的嫌疑和陸薇之的指控,如同毒刺扎進了孟驚寒心里。她本就多疑,如今看秋林的眼神都帶上了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