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話,血染竟是雙腿一軟直接跪坐在了地上,面色慘白地顫聲道:“隊……隊隊隊長你剛才說……說我我我我要干什什什…….”
“跟銀月一起練一個月的瑜伽,必須達到她的要求。”
“這不公平!你這是謀殺!”
“沒關系,你可以拒絕我。”
“……”
“你最好快點做決定,看現在這個局勢,寒光很快就要拿下比賽了。”
“我……”
“你?”
“我……”
“怎樣?”
“我跟你賭了!”
……
同一時間
果然,職業玩家跟圈外人的差距還是太大了啊……
雖然咬牙在付出了超過30%的生命值后浴血沖出了那片稍有不慎就會被撕開護甲與身體的細線,但狀態已經不足全盛時期四成的晝嵐已經快要到極限了,而作為他對手的寒光此時此刻甚至都沒有現身。
打不過,打不過就是打不過……
用滿是血跡的右手拉開弓弦,晝嵐勉強擊穿了一只陡然從身側草叢中躍出的昆蟲傀儡,并在下一瞬再次高高躍起,用藏在袖口中的腕刃刺穿了一只鷹擊而下的人形傀儡,破壞了對方‘中樞’的同時,自己也被那沉重的沖擊力砸回了地面。
我怎么可能比得上職業玩家啊,就算這幾個月姑且也算努力了過了,但……
在被從身后貫穿前的最后一個瞬間強行偏過身體,抬手將腕刃彈射而出,貫穿了一只猿型傀儡后自己也失去了平衡,踉蹌著跌坐在地上。
好疼,這感官保護系統都保護了點啥啊到底……
剛要抬起的左手被一枚利刃貫穿,身材纖細沒有五官的‘剪刀手’以令人絕望的速度出現在身前,抬起了它那完全不符合人體工程學,宛若一根長針般的右臂――
老子從小到大啥時候受過這委屈……
被疼痛刺激到的反應神經忠實地完成了任務,晝嵐以一個極其別扭的方式歪過腦袋避開了那直刺自己眉心的長針,并在同一時間腰部發力來了個兔子蹬鷹,直接將幾乎壓在自己身上的剪刀手踹了出去。
一個兩個的都那么厲害!我都快把腦袋練禿了都比我厲害!
隨手喚出了一片綠色的氤氳鎮痛,晝嵐并沒有再次拉開距離,而是直接整個人撲向身材纖細的傀儡‘剪刀手’,隨手將長弓拋上天空后用空出來的右手握住對方那只被利刃取代了手指的右臂,憑借自然魔法帶來的基礎屬性加成徒手折斷了掌心那跟纖弱的‘胳膊’。
我已經很努力了!我都強忍著沒去撩騷小姑娘了,一有時間就他媽的射箭!射箭!射箭!射箭!
重新接住了落回自己面前的長弓,左手幾乎廢掉的晝嵐用長靴蹬住弓身,右手一次性從腰后的箭壺里抽出了八支羽箭。
早知道就繼續擺爛了,反正我也不是什么要臉的人,干嘛這么作踐自己!
右手五指同時裂開數道淺淺的豁口,橫飛的亂箭不斷在半空中撞擊、換位,竟然在短時間內形成了一個封閉的‘箭陣’,封鎖了以晝嵐為中心半徑大概兩米不到的小片區域。
我都這么努力了!要是再什么成果都沒有的話,到時候該怎么找借口才好啊?!
強忍著被削弱了七成左右的貫骨之痛握緊長弓,晝嵐再次伸手去夠背后的箭壺,但卻抓了個空。
與此同時,一個身邊飄著兩具體態修長的‘剪刀手’,身前還有一尊大小跟成年食人魔差不多,雙手各持一面塔盾的‘鐵熊’,表情冷漠的年輕人也出現在了‘箭陣’一側,雙手齊揮。
該死的,我現在都搞不清楚自己是怕辛苦還是怕錯挫折了,敢情擺爛才是最后一塊遮羞布嗎?
舔了舔自己干裂的下唇,晝嵐猛地用弓弦在自己的右腕上劃過,頓時,血流如注。
下一秒,厚重的‘鐵熊’已經撞進了箭陣,盡管身體在頃刻間就被那八支子母箭變成了刺猬,卻依然邁著沉重的步伐向晝嵐逼近。
盡力了,就這樣吧,反正我也不是這塊料……
握緊那支由鮮血構成的暗紅色短矛,晝嵐吃力地挽弓、搭‘箭’。
啊,果然還是不行啊……
盡管一箭擊穿了‘寒光’,但依然被鐵熊碾碎的晝嵐苦笑了一聲,化作白光離開了比賽。
我就知道……
盡管沒有理會偽裝成寒光的傀儡,直接一箭擊穿了面前那支‘鐵熊’與偽裝左手邊的‘剪刀手’,晝嵐依然被高速沖到自己面前的剪刀手刺穿了胸膛,化作白光離開了比賽。
煩死了……
擊穿了右邊的傀儡,勉強避開了‘鐵熊’的撲殺,又榨干最后一點魔力發動技能根須纏繞束縛住假寒光與其左邊那只剪刀手的晝嵐輕舒了口氣。
“厲害!”
與利刃一同趕到的,是一聲驚嘆:“有興趣來赤色星座俱樂部嗎?我可以做引薦人。”
“不了,我沒這個能耐。”
晝嵐發自內心地如此說到,隨即便在倒下前化作白光消失了。
……
下一秒,厚重的‘鐵熊’已經撞進了箭陣,盡管身體在頃刻間就被那八支子母箭變成了刺猬,卻依然邁著沉重的步伐向晝嵐逼近。
???
握緊那支由鮮血構成的暗紅色短矛,晝嵐吃力地挽弓、搭‘箭’。
……
問罪論戰第二日
盧恩?晝嵐-中立善良絕境逆轉,晉級b組16強
寒光-混亂善良爆冷出局,止步128強。
第一千九百七十一章: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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