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事情的走向還是正常的,還是一個硬核追星的勵志故事……
直到風花雪月正式加盟俱樂部,真正認識了包括其偶像國士無雙在內的一種職業玩家,并在他們身邊度過了大概兩個月后,這姑娘終于被無情的現實給擊垮了。
在偶像濾鏡逐漸破碎之后,風花雪月絕望的發現,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夢想中的歸宿,而是特喵的一個魚塘,咸魚塘!!!
印象中那個深不可測的超神秘高手神明王(deepdark神明さまの本v:圣光老王),是個每天表情虛無,訓練期間外一小時至少要走神四十分鐘,訓練時候一小時至少要走神二十分鐘的人,最喜歡的事就是所在角落里看金融雜志和娛樂八卦,從頭到腳都洋溢著頹喪的氣息。
印象中那個比賽風格極具統治力,有著極端手速與超絕反應速度的燃王(kkk?ranwang:流局滿貫)是個超級話癆加熱血笨蛋,明明已經快三十歲的人了,心理年齡卻絕對不超過十六歲,不但每天都會被各種劇情極度腦殘的小視頻忽悠,甚至一不小心就會被垃圾廣告拽到頁游里充錢,嗓門超級大,平日里最喜歡的事就是上當受騙被忽悠外加炫耀自己的女朋友,有一次甚至想讓風花雪月跟他一起拼個鼻毛夾的單。
印象中那個有責任有擔當、心思縝密、算無遺策,永遠都從容不迫的‘領主’(白色領主:三色同刻)是個邋里邋遢的小心眼,雖然有這一副憨厚的外形,但卻特別記仇一人,尤其是不小心贏過他的對手,如果是俱樂部內部人員,肯定會被他三天兩頭纏著重新比賽直到這貨贏回來(而且之后會第一時間在社交軟件上‘不經意’地提起),如果是線上的人,就會被他不停地騷擾直到將其拉黑或重新比過被他贏掉,打游戲的時候喜歡自自語說垃圾話,雖然每天洗澡但不愛洗衣服,一件t恤能穿半個月,比風花雪月這個小姑娘害怕蟲子。
除此之外,上述幾人……或者說是包括部分工作人員在內的俱樂部所有人都有個共同點,那就是特別、特別、特別的懶!
而風花雪月暗暗追了好幾年,家里有著其全套周邊的國士無雙,這是所有人里面最懶的一個。
每天來得最晚的是他、走得最早的是他、每逢體能鍛煉就感冒發燒的是他、把牌譜封面拆下來包在漫畫書外面的也是他,不僅如此,就因為訓練室里又不讓抽煙的規定,他甚至為了每小時能偷上那么十分鐘的懶特意去學了抽煙……還沒學會(但他堅持把煙吸到嘴里再噴出來也是抽煙)。
那張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皮囊下,隱藏著一顆時刻惦記著偷懶摸魚的心,而令風花雪月無法理解的事,如果國士無雙愿意把那份無論如何也要偷懶摸魚的熱情放在訓練上,他恐怕早就能完成目標提前休息了,結果他卻偏不,就好像自己通過努力完成目標得到的休息時間很丟人一樣。
總而之,天天置身于這種環境中,就算是個佛……也得被氣成個斗戰勝佛,所以作為俱樂部內部那些三觀端正、積極向上的人之代表,現在風花雪月已經背負了不止一個人的愿望,每天都在跟這些個要么偷奸耍滑、要么摸魚擺爛、要么缺心少肺的人斗智斗勇,只希望他們能爭點兒氣,別把俱樂部的臉給丟干凈了。
結果――收效甚微。
“誰叫……我是……唯一一個,沒輸給,無雙的,人,啊!”
被晃得七葷八素的圣光老王艱難地從嘴里擠出了如上這句話。
“那是因為一桌麻將最多只能四個人打!”
風花雪月氣不打一處來地瞪著圣光老王,憤憤地說道:“你要是上桌的話,照樣贏不了無雙!對不對!?”
最后一句她是轉頭向國士無雙本人問的。
“啊?”
剛掏出了一本《哆啦a夢》超厚合訂本的國士無雙眨了眨眼,一邊飛快地將書藏到背后,一邊笑呵呵地說道:“不知道呀。”
“你們等著!我遲早有一天把你們全鯊了!”
風花雪月放開了圣光老王,撇著嘴用力跺了跺腳。
“雪月你就別執著老王這破名字了,我倒覺得挺有特色的。”
三色同刻聳了聳肩,一臉好好先生的畫風:“而且你也是既得利益者嘛,因為名字正好跟一個古役重合,直接就能拿來這邊用,不像我們,輸了麻將就得換成役種在這邊用。”
雪月抿了抿嘴,輕哼了一聲:“算……算你說的有道理。”
“啊?”
結果就在這時,濃眉大眼的流局滿貫卻一臉好奇地開口道:“不對吧?我記得雪月的名字本來就是沖著役去的啊,一看就是無雙哥的粉……”
紓。。
被按著腦袋重重摜在地上的低情商缺心眼兒就這樣被物理沉默了。
“好了……”
輕輕拍了拍手上那并不存在的灰塵,風花雪月仿佛無事發生般地將話題扯回了正軌:“那邊那個,要是不想我把你這本書也沒收,就趕緊準備比賽,別在這里磨洋工。”
“是是是~”
國士無雙無力地舉起雙手做投降狀,不情不愿地打開了問罪論戰的專屬菜單,在個人賽?正賽第一輪上面進行了‘準備’,緊接著就收到了系統讓雙方選手在十分鐘內將自身狀態修改至‘就緒’的提示。
很顯然,作為其對手的那位新免武藏守藤原玄信早已做好了準備。
“那么,我去去就回。”
轉頭對已經打完比賽并清一色獲得了勝利的隊友們點了點頭,國士無雙下一秒便消失在了一陣扭曲的光芒中。
與此同時,所有公共空間廣場的大屏幕同時切換畫面――
首輪焦點賽倒計時:30秒
第一千八百六十八章: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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