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輕輕搖了搖頭,對道恩笑道:“別忘了某人的衣服。”
“是,您放心。”
“別忘了布料要多一點。”
“是。”
......
一分鐘后,馬車離開了罪爵邸門前的街道,緩緩駛向了翡翠大道。
名為道恩的中年仆人對遠去地馬車俯身行禮,等到后者消失在道路盡頭才重新直起身來,轉身走向距離這里最近的商業街,準備為自己的女主人挑選幾套既不能穿起來很方便,布料還不能太少的衣服。
“還真是新奇的體驗。”
同一時間
“不知道陛下為什么會突然叫你去。”
輕握著對方那并不算寬厚的手,季曉島有些困惑地皺了皺眉:“難道還是跟法神閣下的事有關?但你上次不是已經......”
她沒能說完,因為墨已經抽出了手,臉上那微不可察的冷汗也悉數消失,面具下的臉龐沒有絲毫表情,仿佛之前的寵溺與關切都只是錯覺一般。
其實就是錯覺。
季曉島有些復雜地在心底嘆了口氣,然后也同樣斂起了笑意,面若寒霜地沖車夫的方向揚了揚下巴。
“那個人被原罪影響過了。”
墨閉上雙眼,倚在柔軟的靠背上,似是漫不經心地問道:“收到邀請的人還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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