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眾女則都是冷哼不已,等著看陸原會怎么死的。
"天賜,你小子可以了啊。"
陸原沒動,還是趴在地上。
"混賬東西,天賜少爺的名字,也是你隨便亂喊的嗎!"
任晴怒極,本來她就因為陸原看到了自己的身體耿耿于懷,是啊,一個臭吊絲工人,竟然看到自己的美體,心里感覺真是惡心死了。
同時也是為了表現一下。
又是一腳,狠狠的踢向陸原。
"住手!"
陸天賜猛的一下,把任晴狠狠的推開。
這一下,很重,甚至任晴都跌在了地上,啪嘰一聲,摔的膝蓋都淤青了,任晴一下子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她當然不敢責罵陸天賜,她此時心里只是驚訝。
天賜少爺干嘛要這樣?
其他眾女也都是愣在那里。不知道天賜少爺怎么了。
"三哥?"
雖然幾年沒見了,但是陸原的聲音他聽得出來了,更何況還有陸原說話的語氣。
陸原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笑吟吟的看著陸天賜。
"我草,三哥,三哥!我想死你了!"
陸天賜先是大喜,隨即竟然一頭扎進陸原的懷里。抱著陸原大哭了起來。
這家伙,在陸家天字輩子孫里面,和陸原的關系挺不錯的。
這個陸天賜吧,在同輩里,算是比較被同輩堂兄弟姐妹們看不起的,就因為這家伙,不愛學習,也沒啥過人的才能,智商也無法壓制別人,總之,要不是這個身份的話,算是一個很普通的人了。
所以,其實小時候算是被嘲笑的挺多的。
當然了,現在長大了。大家都成熟了,當面肯定是不可能嘲笑了,但是很多陸家核心子孫,面對陸天賜骨子里那種優越感,還是有的。
而陸原吧,倒是從來沒有嘲笑過陸天賜,也從沒看不起過他,當然,陸原絕不是裝的,陸原本來就是那種很無所謂的人。
"丟人不,還
哭?"
陸原推開陸天賜,上下打量了他幾眼,突然皺了皺眉頭,劈頭給了陸天賜一巴掌。
當然了。這一巴掌并不重,就是奔著脖子去的。
一般都是大人教育小孩子那種巴掌。
看起來挺有力度的,打起來并不疼,主要目的是一種震懾力。
"三哥,你干嘛打我?"陸天賜一愣,哭喪著臉說道。
"你說我為啥打你?"陸原又是一巴掌。
"嗷嗷,三哥,求求你別打了,我錯了,我錯了!"陸天賜知道再裝下去,恐怕只會挨更多的巴掌。
索性直接一下子跪下來,抱住了陸原的腿,仿佛是一只樹袋熊抱著人腿一樣。
此時此刻,這幾十個比基尼美女,全部看得呆若木雞。
尤其是看到在她們眼里囂張無比,人擋殺人佛擋殺佛,從三亞干到漠河,從上海殺到西安,一路所向披靡,無人敢頂撞的天賜少爺,竟然跪在了陸原的腳下,抱著陸原的腿,一口一個錯了錯了,還哭的像一個兩百多斤的孩子一樣的時候。
這些女人全部呆住了。
原來,這個工人,就是三少爺?!
"三哥,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賭了!"陸天賜哀求著說道。
"起來吧,我可不是跟你鬧著玩的,賭博這玩意,遠離為好,就算半個地球,也有輸完的時候,懂不?"
陸原冷著臉。這是個原則性問題。
"是是是。三哥教訓的是。"
看到陸原緩和了,陸天賜也重新活蹦亂跳了起來,又好奇起來,"對了,三哥,你怎么知道我是去賭博的啊?"
"呵呵,這個很簡單。第一,你的頭發里有雪茄的味道,而你從不抽雪茄。這說明你一定是去參加多人場合的聚會。"陸原目光幽深,又盯著陸天賜的臉,"第二,你的嘴唇,干涸又有咖啡的漬跡。說明你一定在聚會上大費精力而且喝大量咖啡提神,需要這樣做的,除了賭博還能是什么?"
"而第三。"陸原目光突然變得悠遠,指著天邊,"你看到那些海鳥了嗎,它們從海上飛來,來到島邊卻顯得悠閑并沒有急著覓食,這說明在大海里,肯定有人喂了它們,所以它們才不餓,這進一步說明,大海里一定有大型船只,所以,基本肯定你是在停留在公海的豪華郵輪里賭博的!"
"三哥,真是佩服佩服,你太厲害了,簡直比福爾摩斯還厲害!"陸天賜滿眼都是崇拜。
"當然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說著,陸原用手撕下貼在陸天賜左胸口的一個徽標,"就是這個賭局入場徽標。"
"……"
"……"
"三少爺,對不起,我,我有眼無珠,求求你大人有大量,就饒恕小女子的無知吧。"
那邊,任晴剛才幾乎是心驚肉跳的看完了陸原和陸天賜見面的過程,有幾次都嚇得差點昏厥了。
媽呀,這,原來,這位就是三少爺啊!
天賜少爺在他面前,簡直就跟個仆從似的。
被三少爺教訓得不要不要的。
任晴找個機會,撲通跪在了陸原跟前,以頭觸地,哀求道。
"三少爺,對不起。"
"三少爺,對不起。"
其他眾女,也都是戰戰兢兢,紛紛跪地,一時之間,仿佛是群妃給王上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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