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星瀾忍著打死月白的沖動,往椅背上一靠,換上了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懶洋洋地抬起眼皮看著月白。
“去可以,但對我有什么好處?”
月白仿佛早就在等他這句話,臉上的笑容溫和依舊。
“好處就是,我不會再阻止你成為小千的伴侶。”
星瀾猛地坐直了身體。
認真的看著月白,“你這話敢和獸神發誓嗎?”
月白點頭,舉起手,“我向獸神發誓,如果我騙你,我就不得好死。”
“成交。”
星瀾站起來,轉身朝門口走去,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看著觀景室的門在星瀾身后關閉,剛才一直沒說話的九卿,才開口。
“你說的藍星,是和千千有關嗎?”
月白端起手邊的茶杯抿了一口,神色淡然開口。
“這個問題,你應該自已去問小千。”
九卿眉頭微蹙,顯然對這個答案不甚滿意。
但他還是換了個問題:“你真的不阻止星瀾的加入了?”
他記得很清楚,月白之前對星瀾的態度可算不上友好。
“我阻止過嗎?”
月白抬眸,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他從來沒有阻止過星瀾。
他只是說,如果小千不愿意,他不會讓星瀾接近小千。
他從來沒有因為自已,而為難過星瀾。
九卿看著月白,有些無語。
仔細一想,月白似乎真的從未明確表示過要將星瀾徹底趕走,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看千千的態度。
所以……他剛剛那句話,純粹是在誆星瀾。
九卿在心里嘆了口氣。
論算計人,星瀾也不是月白的對手。
九卿剛想走,忽然想起來一件事。
他問月白:“你和秦戈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月白聞,終于將手中的茶杯放下,抬眼靜靜地看了他一眼。
“殿下,我們的關系,好像還沒有好到這種什么都要說的程度吧?”
九卿:“……”
他傷心的看著月白。
“我一直以為,我們一起經歷了那么多生死,已經親如兄弟了。”
“哦?”
月白挑了挑眉,臉上露出一抹恰到好處的驚喜,仿佛才剛剛意識到這一點。
他朝九卿伸出手,笑容可掬地說:“既然是兄弟,把你剛弄好的那幾個艦隊,送我兩個吧。”
送艦隊?
這家伙可真敢要啊。
九卿看著月白伸過來的那只修長白皙的手,笑容真誠。
“別說這種傷感情的話,這個真不能給你。”
月白笑著看了他一眼,“那就請殿下,離我遠一點好嗎?”
說白點,就是趕緊滾行嗎?
一點血都不放,就想從他這里套消息。
他月白是那么慷慨的人嗎?
“別生氣。”
九卿坐到月白身邊,“我那個幾個真的不能給你。
而且你一個指揮官,要這個做什么?”
“要了自然是有用的。”
月白回答。
九卿抿了抿唇,“我沒有,但我可以幫你要別人的。
不過你要回答我,我問的那幾個問題。”
“可以。”
月白點頭。
反正他早晚也會知道。
九卿拿出光腦,當著月白的面,撥通了蒼絕的電話。
……
這邊。
蒼絕正在陪著洛千吃果子。
看到九卿打過來的電話,皺了皺眉。
“怎么了?”
洛千看著蒼絕問道。
“是九卿給我打的電話。”
蒼絕把自已的光腦給洛千看。
“他不是回房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