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一個個都憤怒的瞪著蒼絕。
“蒼絕!”
一個肩上扛著五顆星輝的高層投影,幾乎是指著蒼絕的鼻子咆哮。
“你到底想干什么?
神木科技是我們重點扶持的產業,你居然敢插手,還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強行入股。
你眼里還有沒有帝國,還有沒有我們這些家伙。”
他話音未落,旁邊一個身穿行政院制服,頭發梳得一絲不茍的中年雄性立刻接上,聲音尖銳得像要劃破空氣。
“蒼絕,你是不是瘋了?
神木科技,是我們一手扶持起來的,你說插手就插手。
你是不是想跟我們開戰?”
蒼絕慵懶地靠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手中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對周圍的滔天怒火恍若未聞。
他甚至還有閑心吹了吹杯口的白霧,才慢悠悠地抬起眼皮,眸子里盡是冰冷的譏諷。
“開戰?就憑你們也配?”
蒼絕的聲音不高,卻像淬了冰的利刃,瞬間刺穿了喧囂的咆哮,讓整個客廳的溫度都降了幾分。
他的視線緩緩掃過那幾個氣得臉色鐵青的投影,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
“神木科技是狐一手經營起來的,你們所謂的扶持,不過是看中了狐的能力和神木科技的潛力。
一邊給他畫著虛無縹緲的大餅,一邊暗中安插人手,像蛀蟲一樣蠶食他的心血,等著時機成熟,就把他連皮帶骨吞下去,據為已有罷了。”
他頓了頓,將茶杯輕輕放在桌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也像重錘敲在每個人的心上。
“你們的手段可比我臟多了,還好意思說扶持。
我至少光明磊落一點,只要錢,不插手他神木科技的任何決定,給他絕對的自由。
你們呢?
又想要錢,又想控制人家,簡直是臉都不要了。”
此一出,那幾個高層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像是被人當眾扒光了衣服,所有的偽裝和遮掩都被撕得粉碎。
那個行政院的中年雄性氣急敗壞地反駁:“你……你胡說八道。
我們這是為了帝國的整體利益,防止核心技術外流。”
“為了帝國?”
蒼絕嗤笑一聲,緩緩站起身。
他高大的身影帶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我殺的蟲族比你們見過的都多。
我麾下的將士們用命換來的和平,不是讓你們在帝都安逸地玩弄權術,巧取豪奪的。”
他上前一步,眼眸中殺氣畢現:“收起你們那套冠冕堂皇的說辭。
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里,以后神木科技和你們再無關系。
誰再敢對神木科技的事情指手畫腳,就委屈各位,去和獸神說吧。”
“蒼絕,你……你你你……你難道真敢殺了我們?
你就不怕被送上軍事法庭嗎?”
那個行政院的高層被蒼絕身上毫不掩飾的凜冽殺意駭得聲音都變了調,投影的身影甚至都出現了一絲不穩定的閃爍。
他們是帝國的高層,是權力的頂峰,習慣了頤指氣使,何曾被人如此赤裸裸地用死亡威脅過?
聽到這句色厲內荏的質問,蒼絕笑了。
他緩緩抬起手,修長的手指在空中輕輕一握,仿佛捏住了什么無形的命運。
“殺你們?”
蒼絕看著那個高層,像一頭盯住了獵物的頂級掠食者。
“我殺過叛徒,斬過內奸,帝國律法賦予我戰時特殊處置權。
現在,你們的行為正在動搖帝國軍心,破壞前線將士用鮮血換來的穩定局面,在我看來,這與通敵無異。”
“你們可以試試看,”蒼絕的目光逐一掃過那幾張驚駭欲絕的臉,“看是我先被送上軍事法庭,還是你們的腦袋先一步離開脖子。”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