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給我了,那就相當于幫我了,你的親妹妹了就沒辦法翻身了?”
“也不全是幫你,也是幫容容,我害怕容容再這樣下去……”
李永剛心里有個懷疑,他媽以前絕對不會用死來威脅他,更加不會以身犯險。
這次會喝農藥,跟李悅容脫不了關系……
再說李悅容也為自己的任意妄為還是付出了代價。
即使她是副廠長的女兒,可是紡織廠又不是只有一個副廠長,上面還有廠長,這件事影響惡劣,最終她還是被紡織廠給開除了。
李悅容來到廠里收拾東西,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恨得牙癢癢。
說她恨誰,她居然不恨陳毅斌,卻恨跟這件事沒有任何關系的李文靜。
李文靜好想說一句臟話,真真滴柿子挑軟的捏,遠在千里之外,黑鍋也能甩在她身上。
李悅容一邊收拾東西,心里一邊恨恨地想,李文靜最好一輩子都待在那個犄角旮旯,不要再踏足京都,要是敢踏入京都,她一定會讓她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李文靜我可一輩子不會待在青山大隊,京都我一定會回來的,你有什么本事就放馬過來,看看到時候是誰……
要問李悅容對李文靜這滔天的恨意到底是哪里來的。
她覺得李文靜能在京都順風順水地生活十六年,那都是偷她的人生,這些本應該是她的。
不管哪一邊的父母,哥哥,那都是屬于她一個人的。
李文靜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你沒有!
昔日的同事還過來擠兌她“哎,李悅容,不對是李文靜,還是不對,你到底叫什么?”
李悅容恨不能上去抽這個同事兩巴掌,她是用了李文靜的學籍,可是那本來就應該是屬于自己的。
“隨便,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不過就是一個人名而已!”
“那你到底讀了幾年書?”
“我一天書都沒有讀過,怎么了?”
其實李悅容也是小學畢業,不是李樹華跟夏玉蘭不讓她上了,是她自己死活不去,不愿意去學校。
此刻的李悅容再也不是那個未語先笑的小姑娘,她今天是真的笑不出來了。
李文靜,你等著,今天你給我的恥辱,我以后一定會加倍還給你!
李文靜她奶奶個大腿,我在遠在千里的大山,怎么給你的恥辱。
李悅容自己該上班的時間回到家里,王金菊看到以后,“容容,你這個時間怎么回來了?是忘了帶什么東西嗎?”
李悅容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挎著一張小臉道“媽媽,我用了李文靜學籍的事情,被人給舉報了,所以我被廠里給開除了!”
王金菊大感詫異“怎么可能?是誰舉報的?”
這件事他們辦得可是很小心,除了當事人,還有幫忙改學籍的人,基本上就沒人知道啊!
李悅容一臉無奈道“我也不知道是誰在背地里使壞!”
李悅容心里雖然恨李文靜,但是這件事她知道也不是李文靜干的,因為離得太遠了,她想將鍋扣在她身上,王金菊也不會相信。
王金菊確實不會相信,她養了李文靜十六年,李文靜是什么樣的人,她還是有一定的了解。
再說了,李文靜現在在偏遠的農村,手也伸不了這么長。
“辭退就辭退吧,反正就是一個臨時工,我們慢慢再找,肯定能找到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