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伯斐然今年二十二,母親生他的時候大出血,沒有搶救過來。
父親又是一個靠不住的,本來他的姥爺想要接他回來養,可是一個白衣長衫,鶴發童顏的男子找上門,說與這孩子有緣,想要收為徒。
這人正好公伯斐然的姥爺認識,是曾經上真觀的觀主道一真人。
國家打擊封建迷信之前,道一真人連著上真觀一起消息了,沒錯哦,是憑空消失的那種。
公伯斐然的姥爺知道道一真人是有真本事的,既然他想收外孫為徒,他肯定樂意,公伯斐然就這樣被道一真人給帶走了。
公伯斐然是道一真人從小養到大,情同父子那種。
四年前道一真人逝世,讓他回來找他姥爺。
為什么沒讓他去找他的父親,那是因為他的父親早就已經再婚了。
公伯斐然直愣愣地看著前方,眼睛里噙滿淚水,口中喃喃地叫著師父。
他仿佛看見了師父笑著叫他吃飯,叫他睡覺,讓他騎大馬……
李文靜已經走到公伯斐然的面前,可是公伯斐然依然在他自己的世界。
李文靜是真的沒有想到,她隨便畫的迷幻符效果會這樣好。
她以前也用過這個符紙對付過別人,是讓別人看見鬼的那種。
眼前這人為什么會是這個表情,不應該嚇得“哇哇”大叫嗎?
他為什么不叫,難道他看見的那個鬼是他想要看見的鬼?
真是沒勁,本來想要以牙還牙,讓他也害怕一番,沒想到還幫了一把,真是沒勁。
李文靜直接在他頭上拍了一巴掌,公伯斐然頓時清醒過來。
他眼睛復雜地看著李文靜。
“李文靜,你這個符紙多少錢,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李文靜……
這人腦子有病,為什么一開始就要買自己的符紙。
還有這人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
“這位同志,你在說什么?什么符紙,我怎么聽不懂?”
李文靜裝傻充愣,這人自己又不認識,肯定不能承認。
“你不要裝傻,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公伯斐然,今年二十二歲,未婚,是一位玄術師!”
李文靜……
大哥,你叫什么跟我有什么關系?
你有沒有結婚又跟我有什么關系?
還有為什么要告訴我你的年齡,我又不找相親!
李文靜心里這樣想,嘴里也是這樣說的。
“這位同志,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有沒有結婚都跟我沒有任何關系,你也不用告訴我,還有,你擋著我的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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