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八章??無招勝有招:玩的就是心跳(泣血求票)
初春的風,蕭索間夾雜著幾分躁動,隱約著無限蟄伏過漫漫嚴冬的生命;夜的寂寥,蒼茫過后必將是難以遮擋的曙色。在這個靜謐的春夜里,演繹著許許多多說不完的故事。
王子君內心里有一種深深的疲憊,找出一個個理由來安慰自己,但是心中的苦澀,卻是怎么都揮之不去的。伊楓也有追尋自己幸福的權力,自己不想失去她,可是這對伊楓來說卻是不公平的。
昏昏沉沉的王子君,看著一切都開始朦朧起來,揪心的難受,真想找一個地方痛痛快快的發泄一場,可是洪北縣的大街上,又有什么地方屬于他呢?
腳步走動之間,王子君就往昨晚所住的賓館走了過去。他機械的走進了賓館,推開自己的房門,準備在這空蕩蕩的賓館里,獨自舔一下內心的傷口。
這一去,也許就是兩人感情的永別了,雖然他不想承認,但是心里卻也明白,恐怕這個事實是難以改變了。
在走進門的瞬間,王子君就是一愣,就見一個身影,正靜靜地坐在床上,猶如秋水一般的眸子,飽含深情的微笑著看著他。看著那熟悉的眼神,一陣狂喜,突然從他的心頭直沖而起。
嘭的一聲將房門碰住的王子君,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狂喜,剎那間就好似生出了無窮的力量,三步跨成兩步跑到了伊楓的身前,不待伊楓有絲毫的反應,王子君的雙唇就直接朝著伊楓的嘴親了過去。
面對王子君突然的沖動,伊楓在一呆之后,也不覺得就迎了上去,一顆委屈的心,在這一瞬間,被這個近乎霸道的舉動感染了!
“唔,子君你這是……”伊楓沒有想到王子君那有點粗暴的手,這個時候竟然突然來了這一手,雖然她的心中是千肯萬肯,但是此時此地此刻,她覺得卻不是時候。
和以往的溫柔纏綿不同,此時的王子君,幾乎瘋狂的將伊楓的手扒拉開了,蠻橫地將伊楓身上的武裝一層層剝掉,瘋狂地相擁之間,一下子把伊楓推倒在了床上。
隨著那堅挺的東西進入自己體內,王子君充滿了期待的熱烈和陶醉,撕裂的痛楚掩蓋不了對伊楓深切的歉疚,伊楓在王子君平復了他激情的喘息之后,默默地倚靠在他的懷里,淚水順著臉頰,灑上了他的胸膛。
一番風雨過后,從酒醉的朦朧中慢慢清醒過來的王子君,緊緊地抱著懷里潮濕的身軀,就好似世間最珍貴卻很容易失去的瑰寶一般,伊楓撫摸著王子君的背脊,用指甲在那上面刻畫著。王子君感到肌膚上劃過一陣鉆心的刺痛。
“親愛的,我掉進你的陷阱里了。在我心里,你永遠是我的男人!”伊楓的聲音很輕,卻充滿著極端的震撼。
“對不起,對不起!”王子君感動萬分,這一刻也禁不住豪氣勃發,深情的擁吻著懷里的愛人。
“我以為你走了。”王子君緊緊地抱著伊楓,攥著伊楓的手,他第一次發現,她柔弱無骨的小手,竟然凝聚著那樣堅定的力量,王子君的心里泛起一陣陣的暖,涌動著片片的愧。
伊楓沒有說話,卻把頭抵得更緊了,在離開家的時候,她確實有一種回江市的沖動,但是,內心里卻有一種情緒揪著她,讓她邁不動腳步,她不得不正視自己的內心:她舍不得離開他。
在這個想法之下,她來到了王子君昨晚住的賓館,在這里等待著他,就好像一個小妻子等待她要將要回家的丈夫一般,躺在王子君的臂彎里,伊楓一句話也沒有說,她喜歡現在這種感覺,并希望能夠這樣下去一直到永遠……
“跟我去蘆北縣吧?”王子君輕輕地抱著伊楓,柔聲的說道。
“你不是不回蘆北了么?”伊楓對于王子君去黨校學習的事情很是清楚,此時聽到王子君說讓她跟著回蘆北縣,心中雖然甜蜜不已,但還是疑惑不解的問道。
王子君朝著伊楓那好似隱含著笑容的俏臉輕輕地吻了一下,這才道:“誰說我不回去了,我還是要回去的。”
“難道那個討厭的楊什么才又想讓你回去欺負他了么?我看這些天山省的報紙和電視,那個家伙蹦q得可歡了。按照常理來說,這種宣傳可是為提升造勢的。”說到這里,伊楓那滑膩的手臂輕輕地一撐身體,本來躺在伊楓懷中的人兒,頓時斜躺了起來,猶如兩個倒掛金鐘一般的胸部,更是在這一刻展現出了她驚心動魄的美麗。
“是不是你們那位鄭*又想讓你回去挫一下楊軍才的積極性了?”對官場之中事情也算是有些了解的伊楓,認真地向王子君問道。
雖然對伊楓已經是熟悉無比,但是這一刻伊楓展現出來的美麗,卻依舊讓王子君迷醉不已,他的一只手掌忍不住將那驚心動魄的美麗抓在手中把玩,然后輕聲的道:“沒有領導希望我回去。”
“那你干嘛啊……”本來還對王子君的手有意見的伊楓,此時也顧不得有意見了,眼眸看著王子君,充滿了關心之色。
“我想回去,所以就回去。”王子君的手依舊輕柔,但是一絲霸道之氣,卻是在他的臉上瞬間升起。已經熟悉了王子君溫柔的伊楓,在這充滿男性的霸道之中一陣的迷離,她感到在這個男子的眼中,根本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情,他要去,又有誰能夠攔得住呢?
迷醉的她,不覺朝著這個男子獻上了香吻,而她這挑撥
“班頭兒,精神不錯嘛,聽說過幾天會安排所有學員出去一趟,作為咱們離開黨校前的結業獎勵吧。”張舒志滿臉笑容的從教室外面走進來,笑瞇瞇的朝著王子君說道。
對于張舒志那隱含在面容之中的興奮,王子君一眼都能夠看得出來,他輕輕一笑,將自己手中的報紙收了起來道:“怎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去上任了?”
張舒志的安排,王子君是聽張露佳說的,雖然沒有升級,卻從團省委調到了省委辦公廳,也算是一個不小的提拔,這里面的進步,更不是用級別可以計算的。
而張舒志之所以能夠快進省委辦公廳,聽說張露佳的老爹用了力,要不然也不會這么順暢,因此,跟張露佳姐弟關系不錯的王子君,也被他順勢巴結了。
眼下,半年的青干班培訓就要結業了,對于青干班的這些學員們來說,一個個都忙活了起來,找關系的找關系,跑前途的跑前途,經歷了這么一番培訓,他們當然不希望自己原地踏步,都想借著這次黨校結業的東風,給自己謀劃一個好的職位。
有人歡喜有人憂,有人得意就有人愁。找到關系安排了的,自然是春風得意馬蹄疾,而找不到得力關系或者一時沒有合適位置的,那也只能是原地踏步了。
好在能夠進入青干班的,在自己的原單位都有著不小的后臺,因此,大多數人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而個別沒有找到位置的,也差不多得到了這樣或者那樣的承諾,所以整個青干班里的氛圍,整體還是不錯的。
“哪里啊,黨校這悠閑的生活我還沒有過夠呢。”張舒志一邊說話一邊笑,明顯有點不由衷。不過,他在王子君面前可不敢翹尾巴,昨天去見張老爺子,正好碰到他那位堂叔,隨口問了一句王子君的去處,知道的答案更是讓他驚異不已。
“無可限量。”這四個字,讓張舒志目瞪口呆。無可限量,什么是無可限量呢?在他們這個級別之上,抑或比這個更高的位置嗎?
張舒志雖然想破了腦袋,也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結論,但是他心里清楚堂叔是個什么樣的人,他是絕對不會亂說話的,一旦說出來,那絕對是吐個唾沫是個釘兒,落地砸個坑兒。
王子君前途無可限量,自然是要打好關系的。雖然知道冒失的問他不好,但還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湊到王子君的身旁,小聲的問道:“頭兒,你安排到哪兒了?”
“還沒有定呢,革命同志一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唄。”王子君輕輕地彈了彈手指,淡淡的說道。
王子君越是這樣輕描淡寫,張舒志越是覺得王子君高深莫測,其前途不是他能夠猜測的。心中念頭閃動的張舒志也不問了,他恭敬的低了低頭道:“班頭兒,今天晚上有空沒有,團省委的幾位同事非要給我祝賀祝賀,要不,咱一起去玩玩?”
這些天,王子君沒少接受這樣的邀請,對于這些邀請,王子君一般都不推辭,雖然喝酒有點難受,但是多個朋友多條路,多結交點人脈還是不錯的。而自己這些同學一個個都位置不低,他們的關系,自然也是不錯的。
“只要今天有空,我一定去。”王子君揚了揚手,笑著對張舒志說道。
張舒志聽到王子君答應,心中也是喜悅不已。他一直想要拉近和王子君的關系,一起吃吃飯自然是手段之一,他相信水滴石穿,只要是功夫到了,和王子君的關系就會越加的親密。
“嘟嘟嘟”
手機的響聲,在兩人之間響起,王子君隨手拿出了那已經替換了大哥大的手機,接通了電話。
“王縣長,我是肖子東。”電話那頭,肖子東的聲音傳了過來,雖然隔著很遠,但是王子君依舊能夠在電話里感受到肖子東的激動。
“忙什么呢?”王子君一邊接著電話,一邊走到了教室之外。
“王縣長,我的去處聽說已經定了,是咱縣的*副主任。”肖子東穩定了一下情緒,聲音越加的低沉。
*副主任,還真是夠狠的,雖然*副主任和常務副縣長都是副縣級,有時候在排名的時候,還要在副縣長的前面,但是這兩者之間的差距,卻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一般常委級別的副縣級干部如果退下去的話,都會給提拔一級安
排個*主任,將級別提到正縣,肖子東倒好,居然給安排了一個*副主任。
王子君笑了笑,溫聲的安慰道:“不是還沒有找你談話嗎,再說了,組織上的事情,也不是他們說說就能定了的。”
王子君的波瀾不驚,好像感染了肖子東,已經和王子君談過話的他,自然是知道王子君的意思,他嘿嘿一笑道:“王縣長,這些我都知道,這不都是被氣的嘛。”
“沒什么好生氣的,子東,那邊你給我盯緊了!”王子君在一個角落的石凳上坐了下來,輕聲的囑咐道。
“我知道王縣長,對了,縣長,今天楊軍才又召集了縣里幾家銀行的頭頭,以政府的名義又貸了五千萬的錢投資到南島的房地產行業上了,說是要買下一塊黃金地段,只要開發起來,就能夠掙大錢。”肖子東的聲音,帶著一絲低沉。
對于楊軍才在南島的投資,王子君也聽說了,開始的時候沒有太在意,此時一聽又投入了五千萬,他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心中的記憶不斷地翻滾,前世之中一些關于南島的事情,在他的腦子里不斷的翻動。
南島的事情,好似就是在今年崩潰的吧。不過在記憶之中,這泡沫的崩潰應該是在夏天的時候,而現在,春天才剛剛來,如果等待下去的話,那還有好幾個月呢。
等,并不能解決問題。心中念頭閃動的王子君,頓時就有推動這次歷史車輪前進的心思,雖然只是前進幾個月,但是卻能夠給國家和投資者挽回不小的損失。
“你們這些常委對這件事情都是怎么看的?”王子君心中想著事情,但是嘴中卻是毫不耽誤的朝著肖子東問道。
“王縣長,現在不是我們什么態度,而是楊*根本就不跟我們商量,直接拍板就算定調了,看他那模樣,那是不想讓我們分了他的功勞。”肖子東說到功勞這兩個字,那是用了重音,很顯然他對于這件事情很有些不滿。
根本不商量,那就是有了功勞都是楊軍才自己,王子君想不到楊軍才竟然把事情做到了這種地步,心里真是又好氣又是好笑。
“好了,這件事情子東你就不要管了,有些人,總是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王子君安慰了肖子東兩句之后,肖子東也笑著道:“王縣長,我倒不是為這些生氣,只不過是有點看不慣罷了。對了王縣長,程萬壽明天要來咱們縣參觀咱們縣里三一五工程的情況,又是一個為楊軍才撐場面的。”
“嗯,子東,安心工作,我知道了。”王子君叮囑了肖子東一句之后,就將電話輕輕地放了下來,不過他的心中,卻是一個個念頭不斷的運轉著。
南島的事情,是該驚醒一下的時候了,可是這件事情,自己來做并不好。自己一個正縣級干部,在蘆北縣來說,也許是頂尖的人物,但是放在一些國家級的事件上,那根本就不是自己這種級別可以干涉的。
自己不動手,那給誰呢?老爸么?想到自己的父親,王子君眉頭皺動了一下,雖然推給老爹王光榮是個不錯的選擇,但是老爹剛剛升任省委秘書長的時間還沒有一年,現在求的就是一個穩字,這種文章寫出來,也沒有太大的幫助。
林澤遠呢?王子君沉吟之中,心頭就升起了林澤遠那睿智的面孔。
“那位同學,你不去上課躲在這里干什么呢?”低沉的聲音,剎那間在王子君的耳邊響起。正在沉吟的王子君猛地就是一震,心中正謀劃著事情的他,猛的抬起頭來,就見在自己的五步之外。
王子君打量張露佳一眼,張露佳很會穿戴。黑軟皮平底鞋,舌口若隱若現一圈褚紅;蘇格蘭細格薄呢長褲,黑地隱紅,貼身羊絨小套衫,外罩同色同質行云流水般的紅外衣,寬袖無扣,飄飄逸逸披掛下來,裸出半截兒酥胸攏了整個臀部,把亭亭玉立的那身曲線欲蓋彌彰地凸顯出來。這身打扮看似家居的隨意,卻藏了百般的處心積慮。也唯有從小養尊處優的張露佳能穿出這般的風情與性感!
王子君與張露佳的目光剛一接觸,就見張露佳正笑瞇瞇的看著自己,一絲得意的慧黠更是掛在了她的臉上。
心中一熱的王子君,朝著四周看了看,一把就把張露佳抱在了懷里,使勁的朝著那櫻桃般的小嘴上親了一下。
“嗚嗚……”張露佳心里涌起一種沖動,手心里汗涔涔的,雖然身體想要迎合,但是她腦子里的理智,卻是提醒著她嬌軀不斷地后撤。王子君本人也知道此處不是胡鬧的地方,飛快的親了一下之后,就將張露佳輕輕地放開了。
“張老師,您快請坐。”看著張露佳那含春的面容,王子君朝著桌子旁邊一指,笑瞇瞇的朝著張露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