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可我重要嗎?”許安低頭,小聲問著。
“重要。”厲霆修很明確的回答。
他發現,引導許安必須的直白一些。
就算說的再明確她都會自我否定。
“你很重要。”厲霆修再次開口。
許安緊張的看著厲霆修,張了幾次嘴,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許安,你可以再自信一點,我們的婚姻到目前為止已經和那份契約沒什么關系了,那只是為了保證你的權益才簽署的,你可以把它當做一份婚前財產贈與協議。”厲霆修現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當初簽了那份協議。
讓許安始終覺得他們的婚姻只是合作關系。
但站在當時厲霆修的角度來考慮,如果不簽那份協議,許安根本就不敢嫁給他……
所以凡事有利有弊,自己惹得禍,就得自己擔著。
“真的嗎?”許安眼眶紅紅的,問了一句。
厲霆修在許安腦袋上吻了一下。“安安,你真的一點也感受不到嗎?我不信你察覺不到……”
他做的有那么差勁嗎?
“可是,他們說,金主哄金絲雀的時候,也會表現的很溫柔,事事貼心,但沒有新鮮感了就翻臉不認人。”許安小聲嘀咕。
厲霆修有被氣到,直接把人扛起來,往臥室走了。
既然說不通,那就直接教訓好了。
……
折騰到后半夜,許安嗓子都啞了,眼睛也腫腫的,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還離婚嗎?”厲霆修把人從浴室抱出來,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許安聲音帶著哭腔。“不離婚了……你不提離婚,我再也不提離婚了。”
許安用了好大的力氣抱住厲霆修。
果然,說不通,得換種方式。
“那說吧,今天誰找你了,說了什么。”厲霆修很滿意的把人放在被窩里,直接問。
許安用被子把腦袋蓋上,悶悶的,不想說。
“嗯?”厲霆修威脅的扯開被子,捏了捏她的臉,手又要不老實的往下摸。
“周琛!”許安嚇壞了,立馬就招了。
厲霆修眼眸沉了一下,揉了揉許安的腦袋。“以后,有點自己的主見,別人說什么都聽?”
“我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許安壯著膽子開口。
畢竟娶了白念可就能得到厲家和白家兩家的家產呢,要是陸銘舟,估計早就同意了。
“那他要說你去自殺,你死了對我好,你聽嗎?”厲霆修生氣的問著。
許安搖了搖頭,她為什么要自殺。
她不自殺。
她離開就是了。
“還沒傻到那種程度。”厲霆修被許安氣笑了。“挺聰明的小姑娘,為什么總是被人忽悠?”
許安面子上掛不住,悶哼了一聲,翻身趴下,整個人把臉都埋在枕頭里。
“只是關于你的事情我才會這樣……”許安很小聲的嘀咕。
她只是,太在乎厲霆修了而已。
如果是她自己的事情,或者關于別人的事情,她才不會那么輕易被人牽著鼻子走。
厲霆修的心口動了一下,剛想把人抱在懷里哄兩句,手機響了,來電顯示周琛。
厲霆修眼眸沉了下來,他還沒找周琛呢,周琛倒是主動來找他了。
厲霆修故意沒第一時間接電話,門鈴就響了。
厲霆修蹙了蹙眉,打開手機監控看了一眼,居然是周琛。
他大半夜這么著急找過來,發什么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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