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輕塵趕緊從攬月院出來,就聽金烏院里有動靜。
她想到魏臨淵還在金烏院,而魏臨淵又是準駙馬都尉,她心又提了起來,她得把魏臨淵弄走,她與他一道去找蕭策。
事不宜遲,沈輕塵緊著腳步去找魏臨淵。
魏臨淵恰巧走出屋門口,他見沈輕塵來了,眼中盡是焦急。
他上前一把扣住沈輕塵,捂住了她的口鼻。
他沉聲道:“快走!”
沈輕塵被捂得難受,她覺得自己都快窒息了!
她扯著魏臨淵的手,嗚嗚做聲:“松開,我快憋死了。”
魏臨淵有些跌撞地出來,他攬住沈輕塵輕功運步,帶著人直奔將軍府的馬車。
此刻,只有白芷和馬夫守著馬車。
魏臨淵冷聲命令:“去打些冷水來!”
話音落,他鉆進了車里,而被放坐在馬車邊緣的沈輕塵有些懵。
沈輕塵撩開車簾子,她不禁問:“少將軍,你怎么了?”
魏臨淵桃花眸有些許迷離,他眼中猩紅帶著薄薄的欲色。
他指了指馬車簾,“沈輕塵,你下車,等我!”
“來不及等你了,安陽郡主中了藥又不肯走,我得趕緊去找蕭世子。”
沈輕塵說話間要下車,直覺心頭燥熱,眼睛有些迷離。
她一個站不穩,就坐在了馬車車廂的軟墊內。
魏臨淵按了按眉心:“你若不扯我的手,也不至于吸入了迷情煙。”
沈輕塵詫異地看向魏臨淵。
“少將軍,你中計了?”
魏臨淵不再看沈輕塵,眼中的欲色翻滾。
他冷聲道:“茶水里的藥,躲過去了,沒想到隔間后還藏著香爐,香爐里還有西域迷情香。”
沈輕塵忍不住燥熱去扯領口,她如煙如泣地低聲呢喃
“呃...少將軍既然識得此香,可知破解之法?”
“冷水沖洗,可壓制迷香,你我吸入不多,忍著點!”
魏臨淵端坐車上,呼吸吐納。
而沈輕塵不習武,身子骨弱了些,藥效侵蝕的厲害,她控制不住的想脫衣服消散燥熱。
魏臨淵見此,過去扯住了沈輕塵的衣衫,將其扣緊。
“沈輕塵,你老實點,平復心神,不要被心魔驅使。”
沈輕塵撓著脖頸,越發大力,她沉聲:“輕塵知道,將軍勢必是長公主的人,我有分寸。”
“長公主?”
魏臨淵盯著沈輕塵的猶如櫻桃的唇瓣,欲念起,怒氣生。
“沈姑娘,本將軍絕不會尚公主,你到底明不明白?”
沈輕塵神識混亂,她點頭:“明白,將軍不主動尚公主,是被逼迫的。”
魏臨淵被氣笑了,只是那笑容無奈卻透著邪魅。
倒是沈輕塵抓心撓肝的難受,為了不得罪長公主,不輕薄魏臨淵,她打算用指甲摳掉自己脖頸上了力度。
魏臨淵見沈輕塵愈發大力地撓自己的脖頸,他伸手過去,點了沈輕塵的穴道,讓其不能動彈。
不能動的沈輕塵發泄的途徑變成的旖旎的呻吟與呢喃,聽得魏臨淵頭皮發麻。
沈輕塵羞憤的眼中含淚,她咬了下嘴唇,吃痛后才說:“少將軍,你快劈暈我吧,我不能對不起朝華長公主。”
“你閉嘴,本將軍不是被迫尚公主,是永遠都不會尚公主!”
魏臨淵暴怒地從喉嚨里吼了出來,他盯著沈輕塵那嬌媚白皙的小臉,下腹熱浪翻滾,他忍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