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你們兩個都是祖宗行了吧,進來了再說,在外邊不怕別人看笑話啊。”
兩人不動。
陳默無奈:“家丑還不可外揚了,進來了成不?”
兩人的睫毛好像動了動?
陳默見狀,干脆一手一個,硬是把蘇曼和白靜都塞進了客廳,兩人也是半推半就吧。
然后反手砰地一聲關上了門,隔絕了外面的世界。
蘇曼冷哼一聲,像只驕傲又受傷的孔雀,徑直走到沙發另一端,重重地坐下,雙手抱胸,下巴微揚。
白靜則站在原地沒動,就在陳默身后,咬牙。
他在外邊睡別人?!我把自己折成那樣給你當玩具!跳舞給你看!洗腳!讓你打!穿那種......絲襪給你看!你......你居然不睡我?!
“喝什么?水?”被白靜看得心頭發虛,去了廚房,拉開冰箱門,聲音悶悶的。
沒人回答。
陳默也懶得再問,自顧自地拿出兩個玻璃杯,倒了涼白開。
然后出來。
白靜喝都不喝。
蘇曼卻突然優雅地端起自己面前那杯水,姿態從容地抿了一口。
冰涼的水滑過喉嚨。
然后,在陳默和白靜都猝不及防的瞬間。
她將自己剛剛喝過的水杯,極其自然地遞到了坐在單人沙發上的陳默面前!
“她不喝,”蘇曼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紅唇微啟,“咱們兩個喝。”
“嘶......”陳默倒吸一口涼氣,看著遞到嘴邊的杯沿上還沾著蘇曼淡淡口紅印的杯子。
這不拱火嗎!
“蘇曼,你到底什么意思!”
白靜一肚子邪火,干脆就開始了,“當著我面勾引我對象?!你要不要臉!”
蘇曼端著水杯的手穩穩當當,連晃都沒晃一下,
她甚至都沒看白靜,目光依舊鎖著陳默,輕描淡寫地吐出幾個字:
“字面意思唄。”
白靜本來就已經很憋屈了,腦子里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徹底崩斷了!
“字面意思?!好一個不要臉的字面意思!”
白靜氣得渾身發抖,聲音拔高,帶著尖利的嘲諷,“蘇曼是吧?蘇大總裁?看著人模人樣的,原來是個上趕著倒貼、搶別人男人的小三?!你媽沒教過你廉恥怎么寫嗎?!”
蘇曼的臉色唰地一下沉了下來,如同冰封!
她終于將目光從陳默身上移開,銳利如刀地刺向白靜,聲音冷得掉冰渣:
“小三?呵,真是笑話!”她放下水杯,優雅地交疊起雙腿,姿態充滿了居高臨下的壓迫感,“論先來后到,你算老幾?我跟陳默在一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里做你的春秋大夢呢!老阿姨,年紀一大把了還學小姑娘玩什么深情?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配不配得上陳默這棵嫩草!”
“老阿姨?你說誰老阿姨?!”白靜被年紀這個痛點戳得瞬間炸毛,臉漲得通紅,豐滿的胸脯氣得劇烈起伏,像是要撐破衣服,“我年紀大怎么了?我身材比你差嗎?我皮膚比你差嗎?我伺候陳默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酒桌上陪那些糟老頭子假笑呢!就憑你?你有什么資格跟我爭!”